“好。”

言辞点头。

在她沉睡的时候，他都同她睡在一起，也早已习惯了如此。

伊尔倒是没有想到他还真点头，不过还是挪过去位置让给他。

言辞缓缓躺下，就在她身边。

“不是只有神才能扭转空间吗？”

伊尔枕着手臂看他。

“为师已经飞升了。”

言辞仍然是如此自称，眼里一片淡漠清冷。

伊尔之前以为他喜欢自己，现在忽然有点不确定了，因为，他眼中永远是这样清冷。

没有任何情绪。

“你喜欢我吗？”

伊尔不是第一次这么问了。

“自是喜欢。”

言辞还是这个回答，虽然隐约觉得她问的不是他所想的。

“那你爱我吗？男女之情那种，或者是说，道侣。”

伊尔很认真的问道，她喜欢他，也爱他，虽然还没有到深爱的程度，但是也可以试试。

言辞很认真的想了想，道侣……和徒弟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爱又是什么？

他一直想不通。

“你想一直做我师傅么？”

不等他细想，伊尔又接着问。

言辞不懂她话中深意，于是点头：“嗯。”

“我知道了。”

伊尔有些失望，但是既然这样，那就随了他吧，或许他来找她应该是因为她是他徒弟。

她起身离开，说道：“既然是师徒，睡一起倒是于礼不合。”

等到伊尔离开，言辞依然看着门那边，薄唇抿紧，细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