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花剑锋一转,对着身边的徽文,一剑刺穿胸膛,可惜刺偏了一些,就是些皮肉之苦,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徽文仙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吃痛。
琉璃仙一直和忍冬在一起,并不知道在鹿鸣仙台的正中间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所有的魔兵褪去,天界守住了,接着,潇然仙上上来搭话,
…………
“琉璃仙?”
“你过来,你师尊是击退魔族的功臣,你和我去,给你师尊去个贺礼……”
(即为琉璃仙回到天宫的事,前面有讲)
…………
正是因为庭花的誓言,让上生星君在过后的几年里收敛点许多,谦逊了许多,也惴惴不安了许多……
在回魔界的路上,凭渊把为非剑的异常告诉了行魑和庭花,为非剑在那之后也销声匿迹,不再现世,行魑自己也是一堆烦心事,和凭渊草草告别就离开了,凭渊拖着庭花回到了魔界,把庭花送回了行舟的府上,就去了自在城,魔尊陨落或者是下落不明,自在城里还是要有人来主持大局的,尽管无泯离开他也很难过,但是他还不能像庭花一样倒下。
蓦娘还坐在重忘殿前水天一色的月湖,等着她的君上把他的尊后带回来,只是现在好像也是徒劳了,重忘殿的园子里还有涟若做好的绯净玉挂呢,满园的绯净花,花开严厉,整个屋子都是涟若生活过得痕迹,现在却告诉她,以后涟若可能都不会回来了,这让她怎么接受,昨日还欢声笑语的人,今天就再也不能见到了……
庭花坐在石阶前,想着之前他们在石阶上说的话,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的流眼泪,珠玉看到她的样子,也是难受,可是她和庭花说话,庭花也不理会,只是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哥哥啊,若是我们生在寻常人家,是不是就不会是这般模样了,哥哥啊,庭花很想你啊,你还会不会回来了,庭花怕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凭渊从大门走进来就看到庭花痴痴的坐在门前的石阶上,痴痴傻傻的,一脸迷茫,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旁边的珠玉一脸担心,
“凭渊大人,这,郡主已经好几日都是这样了。”
凭渊走过去,说,
“庭花,你不能总这样,你要振作起来,行舟不是说了么,来生他会在开满绯净花的门前等着你。你们还会再见的,啊,不要难过了。”
庭花抬起头,看着凭渊,有抬起头把眼泪憋回去,说,
“他一定会回来的吧!”
“会的,他们都会回来的,但是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们得替他们收好这魔界的每一片疆土。”
“钟行舟,你要是食言,我就,我就嫁给别人。”
“好,我给你作证,他要是食言,你就是嫁给这世界上最老最丑的男子,气死他,不,气活他。”
说罢,绯净花瓣就落在二人眼前,绯净花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下来,打着旋儿,好像飘絮一般,脆弱的生命。
整个魔界都处在绯净花的花瓣中,好像绯净花也在为他们的离去而默哀,如梦似幻,而最终,所有的绯净花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