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净花,他作夜是一直待在了绯净花圃之中吗?待了整整一夜么?无泯啊,我这么做是不是真的拉你下水了,我本来可不是这么想的呀,我不想把你们任何一个人拉进来,可是一个一个的都主动或者被动的拉进来,涟若的头靠在无泯的胸膛上,一字一句的说,
“今天之前,我虽然不想放你走,但是我必须推开你。你是唯一一个愿意陪在我身边的人,可是我不想让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我要走的路注定是一条凶多吉少的路,更有可能是一条不归路,不想看着你为此丢了性命,所以,我想推开你。
可是今天,当你愿意为了我和仙界为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在乎生死,更在乎感情。我原以为的为你好,其实不是为你好,活的长与短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的顺心,活的好,是我没有想明白,现在,我想明白了,能在一起几时,就快乐几时,反正这辈子就是你了,多久也无所谓。”
其实可以察觉到,无泯放在涟若的后脑勺的手在抖,可是不管在怎么抖,都没有放下自己的手。
涟若把头埋在无泯的胸膛之中,说,
“既然我是红颜,便只能是唯一的红颜,你就不能有其他红颜,一眼一生,尽管我们的一生很长很长。
无泯,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是喜欢你的,上一次的拒绝不是因为不喜欢,怕你多想,所以,今天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让你知道,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无泯颤抖的声音暴露了他的紧张,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一声一声的我知道从头顶上传过来,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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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回到花卿殿,自从幼宁出事之后,他就一直在这里陪着幼宁,回到花卿殿,天帝张开了一路上紧紧攥着的手,手掌上有一道血痕,
“没想到,魔尊的修为已经高到了这样的程度,真的是,本帝老了吗?”
这伤就是在无泯用手拂下羽箭,他们两个暗中较劲的时候留下的,只是一瞬间而已,就一瞬间,血痕已成。
潇然一个人在偌大的潇然殿中,经过刚刚那一闹,潇然更是觉得潇然殿好生无聊,大家都生活都过得那么好,怎么就他过的这么无聊呢?
是因为自己阻止了涟若一次,所以涟若不带自己玩了吗?以前不让她去是因为以前没有人给涟若撑腰,好不好,现在都有魔界和魔尊给她撑腰了,还有什么好阻止的,这个臭丫头,和我说一声就怎么了,还瞒着我这么久。
看来是要给辛久和云和他们写一封信了,涟若丫头终于要嫁出去了,嫁妆可是要准备着了。
上生星君的殿中是一派杂乱,他最恨的就是别人那自己的身份去压迫,他的怒火无处释放,只能拿着上生殿里的玉器出气,而此刻的徽文仙上,却偷偷的潜进祁年殿中,更改了赤宴的记载。上生星君告诉徽文,近些时候有大事发生,告诫他不要再轻易下凡去了,陈家的事情就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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