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也就是说,你是知道的,泓玉是祁年殿的小君?作伴有很多种,为什么偏偏是这一种?
徽文仙上,不是我咄咄逼人,只是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巧了吗?我祁年殿的泓玉上君本来就是要飞升成仙的,只要人间历劫成功,他就是另辟新殿的一殿主神,神仙飞升的劫难就是个过场而已,从来没有神仙会渡不过这个劫,可是泓玉没有,他的修为仙缘,仙上之位也绰绰有余,会渡不过一个上君的劫吗?
而且,好好的神仙历劫失败也不至于失忆吧,而你,泓玉刚刚历劫失败,你就飞升成仙,你在天界也有三百年了吧,是不是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呢,凡人飞升,做上君之位的都寥寥无几,而你确实仙上,我很有立场去怀疑你顶替了泓玉的仙上之位。
你之前是人不错,难保没有人和你偷天换日,不然泓玉上君怎么会失忆。你到了天族第一件事不是巩固地位,而是把泓玉逮到了你的殿中,是想干什么已经昭然若揭了吧!”
灵艈仙的这番话让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寒气丛生,上生星君鹰隼似的眼睛盯着灵艈,徽文也是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以前他也觉得巧,竟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徽文赶紧说,
“灵艈仙上,我真的不是真样想的,我只是觉得和泓玉上君投缘而已。”
上生星君在这个时候开口,
“灵艈仙上,徽文仙上或许只是对泓玉上君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呢,灵艈仙上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叫相由心生,心中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
“上生星君这句话是说我心胸狭窄,嫉妒狠毒,心机颇深,所以看见冰清玉洁的徽文仙也是这样吗?
灵艈不愿同他多讲,转过身,就对天帝陛下说,
“陛下,小仙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只是我祁年殿里的人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人欺负,我不在殿里多日,这么多年都是我殿中上君打理,我作为祁年殿主上,不能让我殿中之人寒心,我今日重提此事,不是为了和徽文仙上争取什么,只是想把我认为的说出来。
天帝陛下,我不想让我的人吃亏,如果泓玉上君愿意,我自然不会强求,本来他就是要走的。”
天帝说,
“泓玉上君,你上前来。”
泓玉从后面走上来,
“见过天帝陛下,各位仙家。”
“免了,你也听到了,说说吧,你再后面也听明白了,你是怎么想的。”
三百年了,多多少少也是会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拼凑起来差不多就是那个样子了,灵艈仙上是旧主,徽文仙上是新主,无非就是在这两个里选一个而已。
“泓玉只是个小小上君,两位仙上不必为了小君针锋相对,灵艈仙上,泓玉很感激你这些年来的关怀和照料,不过三百年来和徽文仙处事,也有了一些默契,许多习惯已经改变,想来灵艈仙上也是不习惯的,而且我与徽文仙上确实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所以,今后还是和徽文仙处事,不过一日是主,终身是主,只要灵艈仙上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灵艈仙上看着泓玉说,
“既然上君这么说,我也就不便在说什么,你好好的来我祁年殿,如今我也好好的把你送出去,功德一件,你要是有什么难处找我便可,还有你记住一句话,祁年殿从来没有主仆,只有朋友”
“多谢灵艈仙上。”
泓玉对上徽文仙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