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颜越想心里越乱，她不禁觉得，她实在是不该好奇来趟这样的热闹。

“娘！”

程美端着茶水走出来高声喊道，好像在警告程风母亲不要多言一样。

闻声，程风母亲立刻立刻噤声不言，拐着拐杖抹着眼泪颤巍巍的又往房中走去。

老人家一边走一边哽咽着道：“都是命啊……”

程美看着自家母亲走进屋中才走到莫颜跟前低着头举高托盘对莫颜道：“小哥喝些茶水吧。”

莫颜见盘中放了五碗清茶，她连摆手谢绝。

此时，江战霆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站在莫颜身侧对程美道：“你知道李氏和程风是因为什么才结怨的嘛？”

程美一面对江战霆这头就低着，她弱声道：“还不是因为我那嫂嫂沾花惹草，与李氏眉来眼去让哥哥碰着了，哥哥和李氏打才打了一架。”

江战霆“噢”了一声，微微挑起眉头来道：“我们都不敢轻易下判读李氏是何人所杀，你是如何得知李氏是被你哥哥害死的？”

一语正中要害。

程美显然没有料到江战霆会问这个问题。

她沉默了半响眼睛连续眨了好几下道：“那晚嫂嫂和哥哥争吵的时候我亲耳听到哥哥承认的……”

江战霆冷声问道：“你不是说你哥哥醉酒才和嫂嫂争吵的嘛？那既然如此，醉酒之人的话又岂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