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惊鸿嘴皮子都磨破了,总算打消江婶自杀的意识,现在已经到了后半夜了,喻惊鸿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徐洪亮则在门外来来回回徘徊了好多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次数多了,总算引起了喻惊鸿的注意,“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我没有。”等到喻惊鸿开口了,徐洪亮反而不敢说了。
“你要是真没有,那我可就去休息了,你也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喻惊鸿好笑的摇了摇头。
“将军...不说的话,我睡不着啊。”徐洪亮还是打算说出来。
“好吧,那你说吧。”喻惊鸿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昨天晚上,我偶然碰见...梅小姐在院子里放了一只信鸽,是我武功太差,没能拦下信鸽。”
“放信鸽?梅芷可能给家人写的信吧?”喻惊鸿皱了皱眉头,说这句话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徐洪亮,刚好自己昨日告诉了梅芷的身体状况,梅芷就放信鸽。
“可梅姑娘来了这么久了,也没听说她有家人啊,既然是给家人写信,为何要大晚上放出去?”徐洪亮说出了自己怀疑的地方。
徐洪亮能想到的,喻惊鸿何尝想不到,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徐洪亮见喻惊鸿没有说话,立刻小心的说着:“我没有诋毁梅姑娘的意思,我只是说出自己亲眼看见的,我发誓。”
“我知道,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下去休息吧。”喻惊鸿疲惫的揉了揉眉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