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欢颜提着新鲜的水果便离开了医院,回到了霍家。
新闻播出的第二天,也是徐子安住院的第二天。
他的伤势已经渐渐好转,但是媒体给他的压力却是措不及防。
上午。
一堆拿着录像机和单反相机的记者们,把徐子安的病房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都是从明城大大小小的报社过来的,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不敢拦也拦不住。
徐子安此时已经可以坐起身来,面对这么多想采访自己的报社记者,他虽然诚惶诚恐,但是他知道媒体这一战必定要打。
之前的报纸写的天花乱坠全都是胡编乱造,而现在是有镜头、有人在录像,如果应对的好,那么集团的股票可以丝毫不受影响,如果表现的不好,那么毕竟让自己和集团都身陷囫囵。
病房里的空间必定有限,面对门口那么多的记者,他们想采访却又在门外迟疑不决。
已经猜到他们来意的徐子安,知道此战不可避免,便面带微笑,抬手向他们打起了招呼,“记者们,你们好!如果要采访的话,就一家一家报社进来吧。”
徐子安虽然表面展示出一副自己身体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他现在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完全不适宜做出一些肢体动作,也不能说过多的话,甚至不能够在床上待太久,这些他自己也知道,但之所以还这么违背医嘱的原因就是他只有在媒体采访时全程表现的轻松自在,这才会显得伤势并非网上新闻所说的身受重伤。
听到病床上的徐子安这么一说,外面报社的记者纷纷井然有序的排起了队伍。
第一个采访徐子安的是个年轻的女记者。
身后的有摄像机在全程录像着,徐子安好久都没有这样近距离被摄影采访,记得上一次还是自己担任集团总裁的庆祝仪式上,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让媒体轰动到来进行采访的事情。
徐子安在那么一瞬间突然深刻领略到了这个特别现实的世界,一个人只有在两个时刻会备受瞩目,要么辉煌要么落魄。
“徐总,您好我是明城日报的记者,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首先网上一直在说您是与黑帮的人聚众斗殴,所以才受了伤,这个是真的吗?”女记者彬彬有礼,将手中麦克风举到了徐子安的嘴前。
徐子安见眼前的报社是明城的老报社了,不仅有知名度而且还有权威性,回答好这报社的问题,将会胜过十个小报社的采访。
对于第一个问题,徐子安的心里早有对策,只见他从容不迫的说道,“您好记者,这个问题的话我相信聪明的人应该都不会相信吧,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与黑帮聚众斗殴这种事情是严重违法行为,是要被判刑坐牢的,我徐子安不管怎么样,现在也算家财万贯,无欲无求,我没事犯不着去犯法吧!你说,是吧!”
女记者被徐子安说的无言以对,也觉得他说的并不无道理,便连连点头。
“那请问徐总,昨日新闻栏目报道说您的被歹徒行刺到了要害,伤势不轻,可能将长时间在医院静养不能回到集团上班。不过,我看您这伤势并没有网上新闻说的那么糟糕,您现在可否跟我具体说一下现在的伤势情况?”
女记者提出了第二个问题,徐子安也已有防备,要想让记者们知道自己伤势如何,比叫医生提供伤情数据还更有效的方法就是当面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