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琛刚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就接到了邵晨打来的电话,想来是有结果了。
“霍总,确实是她。”
挂断电话,霍祁琛快速穿好衣着,往医院走,他绝对不允许任何危险的人环绕在许欢颜身边。
傍晚,霍祁琛把许欢颜哄睡着了,才赶去和邵晨汇合。
喻兰目瞪口呆的望着冲进她家的一群人,久久未从惊恐中回过神,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顿时吓的连话都说不出,白着一张脸。
只见中间让开一条道,霍祁琛一身黑色西装,双手插兜朝喻兰走来,如上帝精心雕琢的脸庞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漠,周身折射出寒气,叫人不敢直视。
“霍…… 霍总,你怎么来了?”看清来人后,喻兰的老公魏延不明所以,走上前颤颤巍巍开口询问道。
他好像并没得罪他……而且他只在报纸上看到过他,以及对他的评价:冷漠残酷,心狠手辣等等。
望着喻兰惊慌失措的模样,霍祁琛扬起笑意,眸色看得身边的人胆颤心惊,比他不笑时还让人阴然。
“你知道你的妻子犯了谋杀罪吗?”邵晨冷冷看着魏延开口质问。
“怎么会?”他知道喻兰虚荣心比较强,但绝对没胆子去杀人。
“她差点害我们夫人流产,她没和你说?”邵晨甩出一张纸打在魏延脸上,这是化验报告。
魏延大惊,蹲下身捡起那张白色的纸,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缓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凝视着喻兰,一字一句问道:“是你吗?”
“不是我。”喻兰心里咯噔了一下,矢口否认,她没想到霍祁琛这么快找到了她身上。
“你还不承认?你自己看看,霍夫人就是吃了马齿觅才出事的。”魏延明显不愿相信喻兰做得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但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许欢颜是吃了马齿觅,而今晚他下班回家恰好看到她在清理剩余的马齿觅。
“老公,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喻兰脑中一片空白,死死咬住嘴唇,依旧不愿承认。
如果她承认了,霍祁琛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还不想死,现在能帮她的只有魏延了。
魏延使劲掰开喻兰抓住他的手,“非得我找出来你才肯承认,是不是?”
说完,魏延冲下楼去翻垃圾桶,喻兰想要追上去制止,却被黑衣人拦住了脚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公找出罪物。
“这是什么?喻兰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魏延将翻出来的马齿觅扔在喻兰面前,痛心的看着她。
喻兰感觉整个人掉进了冰窖里,身体说不出的冷,忽得,她疯狂的笑了,“你问我为什么?你知道我们的孩子是怎么流掉的吗?是因为我闻了许欢颜的熏香,所以才流的,我这样做,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而已,我有什么错?。”
“啪。”魏延气的直接一巴掌打在喻兰脸上,毫无怜香惜玉,手心是用力过后的麻酥感。
“你怎么说的出这种话,我们的孩子流产和霍夫人根本没有直接的联系,况且霍夫人对你那么好,你不仅不感激,竟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
“你最能体会失去孩子的痛,作为一个母亲,你怎么下得了手害霍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喻兰,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如此歹毒,狼心狗肺,你…… 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我们……我们离婚吧。”魏延只觉羞愧难当。
他可以包容她的任性和无理取闹,但这次他是真的对她失望透顶。
“不要,我不要离婚,魏延,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敢了。”喻兰没想到魏延会提离婚,当即顾不得红肿的脸,楚楚可怜的看着魏延,眼泪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