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苼看样子就知道顾静年和施心柔都没有对外说过他们两个的关系，眼下段灵灵问了，他却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段灵灵见他犹犹豫豫的，心里却更觉得恐慌了。

得多大的事，才能让他这么磕巴，说都不敢说的样子？

“其实……”肖苼最后还是开了口，“这件事不该我来说的，应该施小姐跟你解释比较合适。”

“你怎么知道她没跟我说？”

“……”

你要是知道了，那刚才还诈我干啥。

肖苼在心里默默补上，却不敢多说，“具体的细节还是问施小姐合适一些，先生今天让我过来，是想接施小姐到别墅去。”

“别墅？谁的别墅？”

“自然是先生的。”

“我家小柔为什么要到你们顾家的别墅去？我疯了把她送出去！”段灵灵懒得再跟他多说，直接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肖苼赶紧上前挡在她的身前，“段小姐……”

段灵灵不吭声。

肖苼咬了咬牙，“段小姐，先生跟施小姐两个人……交往了！”

“？？？！！！”

段灵灵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什么？！”

“是，是真的。不过他们两个现在在闹矛盾，先生的脾气你知道，他……”

段灵灵掐了掐腮，“嘶……我没做梦啊。肖苼，你说我顾叔跟小柔，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