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要不要兑换，兑换的话，要兑换哪个？

子歌看了看古斯理，把事情的大致意思说了一遍，然后征求他的意见。古斯理没怎么考虑地回道：“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不好么？我觉得若非必要，还是不要使用药物比较好。”

“为什么？”子歌问。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势必会付出或者失去什么。”古斯理说出了一个恒古不变的道理。

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子歌到底要做一个怎样的选择，但他希望她在选择之前做好利弊。

子歌赞同地点点头，古斯理其实还想问她，是不是那个小博要她做出什么选择，他在心里权衡了半天才问了出来。

子歌很自然是说：“准确地说，是给了个建议，不是一定要选择。”

古斯理想了想问：“那他的建议是什么？”

子歌一下子笑了，想起小博为什么要给他建议了，古斯理被笑得莫名其妙，很快心咯噔了一下，“难不成所谓的选择和我有关？”

子歌：“对。”

古斯理立刻紧张了，脑子里，瞬间冒出，无数个小博不利于自己的言论，想到这里他忙上前拉着子歌的说：“这个，选择这种事，在考虑利弊之前，还是要把感谢放在前头，你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