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笑那个敬事房嘛!您说敬事房是记录万岁爷临幸妃嫔和小主们的地方……”
“对啊,这有什么可笑的?”
“啊?这还不可笑?”
“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可笑!”
这个赛貂蝉, 居然斩钉截铁地断然否认,真不愧是铁嘴钢牙,她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
“亏您还对万岁爷痴心一片,可你再瞧瞧万岁爷,百花从中过,噢不,应该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宠幸的女人太多了,他老人家脑袋瓜子又不好使,以至最后连临幸过哪个女人都记不住了,还得靠那个破敬事房,有专门的人负责给记录下来,您说可笑不可笑!”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可笑!”
哎哟喂,赛貂蝉这是一声赛过一声高啊!跟我赌气是不是?只可惜呀,就算是她否认得再坚决也没有用啊,事实摆在那里,不是她承认或是否认就能改变得了的。
“好好好,您不觉得可笑,没关系,反正我觉得可笑,我自己一个人独乐乐总可以了吧?”
奇怪的是这一次赛貂蝉倒是没有再跟我比赛谁的声音更高,而是一反常态地半天过去了都没有出一声,看来我这是必须要再添一把柴再点一把火才行啊。
“您不是一直都说万岁爷整天忙于公务,日理万机、宵衣旰食,连吃饭睡觉的功夫都没有,可是您瞧瞧,事实却是万岁爷忙着在女人圈里打转,今儿张三明儿李四的,多得都记不住了,还得靠那个什么敬事房帮着记录在案,由此可见,那些女人别说姓什么叫什么,就是长什么模样,恐怕万岁爷都记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