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我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呢,那徐太医竟然进了屋来。青梅曾在太医院做书童,自然是认得这位徐大人,因此一听说他来了,立马就把我撇在了一边,起身迎了上去,又是恭敬地给请安,又是端茶倒水一通张罗,那叫一个忙乎。
其实所谓的诊治,无非就是号脉!虽然我不懂医术,但是基本的医学常识我还是有的,一个什么毛病都没有的人,脉象肯定是稳得不能再稳了!所以,这个徐太医在我的用腕子上号来号去,号了快有一刻钟了,也仍是号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然而他一个堂堂太医院的御医,怎么可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那不就是相当于自认医术不高明吗?于是乎,就有了以下的一番胡嘞嘞。
“那个,刘贵人肝火甚旺,但过于旺盛的肝火反而会导致体虚气短,自然容易昏倒……”
“那就请徐大人给刘贵人开个方子吧。”
徐太医拿起笔唰唰唰地写了起来,也不知道他都写了些什么,反正停笔之后没两秒钟,就听青梅大惊小怪起来。
“徐大人,这几味疏肝明目的药,剂量怎么这么小?这么小的剂量,那个……,那个,能管用吗?”
“青梅,到底你是太医还是我徐某人是太医?当了几天书童,都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