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的肉搏声不绝于耳,最后,两人脸上,身上都挂了彩,坐在了地上,再也没力气搏斗了……
车辰希喘着粗气,沉着声音问:“你把我的女人弄哪去了?”
车玉寒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狭眸里闪着邪佞的冷光,这个砸种过去和弱乛鸡一样,每次都是他的手下败将,现在竟然这么厉害了,不仅是在打架上,包括这次他把他弄进监狱,本以为怎么着也能判他个几年,没想到他有好几个商圈的大佬力保,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小瞧他了。
这个砸种肯定以后是自己争夺家主之位最有力的对手。
“什么你的女人?”车玉寒冷嗤了一声,“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车辰希猛地站起来,一脚就踹了过去,车玉寒结结实实地被踹趴在了地上,他已经筋疲力竭,没想到这个砸种竟然还有力气踹他,看来比他体力要好……
这让车玉寒更加生气。
“把这个砸种给我抓住……”
一众保镖上去,很快就把车辰希给反剪了双手。
车玉寒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一点不吃亏地也狠踹了车辰希一脚,然后晦气地唾了口带着血的唾沫,“你女人丢了的事,别来找我,我也想找到她,咱们以后各凭本事,我倒要看看谁能够先找到她……”
……
最后,车辰希带着一身伤和心里的痛离开了,车玉寒如果把希希藏了起来,不知道会怎么嚣张和嘚瑟,决不会是现在那种一脸戾气和不甘心。
车辰希不想回家,又去了一趟医院,顶着乌青的黑眼窝,把路人都吓了一跳。
“哇,这个好像是车辰希啊,怎么这么狼狈了?”
“是啊,听说他不是坐监狱了吗?是怎么出来的……”
“这男人离开了苏影后,看来也变得穷困潦倒了哈……”
“你话说反了吧,是他变得穷困潦倒,还坐过监狱,苏影后才离开的他……”
路人都管不住八卦的嘴巴,不由地议论着。
“我要看一下苏涵的病历,还有她消失那天的监控……”
车辰希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医生一跳,赶快满足了他的要求。
他看着那模糊不清的b超图,眼眶有些湿润。
至小到大,都不知道哭是什么感觉,这一刻却忍不住想落泪……
他刚刚和小丫头领了结婚证,小丫头刚刚有了身孕,这本来是多么幸福的事,可是,现在一切都变成了海市蜃楼,老天爷这不是跟他开玩笑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车辰希起初什么事都做不成,只是发了疯的找他的希希,几乎要将整个帝都掘地三尺,可那个小女人就是不见了,一点踪影都没有给他留下。
渐渐的,车辰希也麻木了,也许他真的是那些算命先生讲的“天煞孤星”的命,注定要一辈子孤独一身,所以任何他喜欢的人都会从他眼前消失。
陆怀洲看不得他这样:“老大,你已经尽力了,不要再找了,我们要把精力放到正事上来,男人拼的还是事业,如果苏涵有心,也爱着你,她肯定会回来找你的啊,其实,女人嘛,有时比我们男人无情多了,她可能从来没爱过你也说不定……”
“滚……”
车辰希直接将陆怀洲给踢出了办公室。
自从苏涵消失后,他变得比过去更加冷漠,笑容是什么,仿佛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再出现过。而且,他那张俊美的脸也因为一直冷若冰霜,吓的女人们都不敢和他说话,只有车云汐才能斗胆和他说上几句。
他整个人就变成了没有情感的工作机器,除了工作,只有工作。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有一年,在一个初秋的清晨,露水凝着木香,空气清爽宜人,宽叔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来,蹑手蹑脚的下楼,走到院子里,锻炼锻炼身体,再出去买菜。
他发出的声音都特别轻微,深怕吵醒少爷。
这一年来,少爷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也就是快天亮才能稍睡片刻。
他刚轻轻地打开大门,脚一迈,就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有一个小巧的婴儿车,就横在他的面前,婴儿车的座位上,鼓鼓囊囊的是一团小被子……
宽叔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同时心脏“砰砰”地跳得特别剧烈。
他几乎是手抖着,把小被子缓缓地掀开,就看到一张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的脸。
“我的天呐……”
宽叔惊叫了一声,捂着心口,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们这么高档的小区,怎么可能会有把婴儿丢在他家门口的事情发生呢?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他们家门口?
一瞬间,宽叔脑海里想过了无数种可能性。
本来应该报警的,然而他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看了看四周没人,一咬牙将婴儿车推进了门。
然后他蹲下了身,怀着一种激动又疑惑的心情,再次掀开小被子,将小娃娃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