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听着沈含光的话,沈流光差点摔脸骂回去,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拐着弯骂她多管闲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沈流光深呼吸一口气,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端倪了沈含光片刻。眼见着沈含光饱含意味的眼神,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清越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故意让沈含光穿着一身绿,跟着她的和亲队伍回来,明显就是别有含义啊!
她想绿了谁?
哪家公子有幸入了清越公主的眼?
如果是她儿子贺安琛该有多好啊,倘若吾儿这次科考拿了魁首,这驸马爷之位,妥妥的就是她儿子的了。
试问,让公主一口一口的唤自己婆婆,那该多有面子?
沈含光一看沈流光的神色,就知道她想多了,鬼知道这女人到底哪来的自信,携家带口的住在沈家,一点寄人篱下的意思都没有不说,还想要人这个,要人那个,什么好东西。都想网罗到自己怀里,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心思,连隐藏一下都懒得。
事实上,沈含光心里是在想,清越公主半路和亲被休弃回来,这样的遭遇也好下手,她这个未来婆婆只要拿捏着这个把柄,不信公主不听她的话。
比起沈含光这贱丫头的五箱名画陪嫁。清越公主的陪嫁物可就更多了,举国之力之下的十里红妆,若这惊人的财富,全都落到她手里,她做梦都会笑醒。
“姑姑,你在傻乐什么呢?”沈含光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慢悠悠的询问道。
“没,没什么,这不许久没见到你,姑姑都想死你了。”沈流光露出夸张的关切神情,对着沈含光装模作样的怜惜道。
对,她忒想让这贱丫头去死了,哼,什么东西啊,跟她那残疾娘一样,都不招人待见。
既然沈流光想上演亲情时刻,沈含光也没有揭穿她,反倒是顺着她矫揉造作的嗓音,双手抱着拳头,风度翩翩的行了个男人的抱拳礼,慢腾腾的道,“难为姑姑为我操心,含光铭记在心。”
不止铭记在心,她还会送她那乖儿子贺安琛一个大礼,这不,很快的,就赶上了三年一度的科考,不止清越公主要物色未来的驸马爷,同时她还要贺安琛达成所愿,走上人生巅峰。
当然,她是不会费心教贺安琛做个人的,她只要是在背后推波助澜,一切的计划都已经准备完毕,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看她怎么把朝下的搅屎棍,一步步偷龙转凤调教成朝上的栋梁之才。
萧启仁啊萧启仁,你培养锦蜀公主代替萧清越夺走一切,那我便培养个“拖后腿”的,相信有贺安琛在里面搅合,你的龙椅定然是坐不稳的。
她可不想一辈子活在别人阴影里,萧启仁只要你倒台了,本郡主的新人生才算正式的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