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宁长栖，玖像个小孩子，可怜兮兮的，他呜咽和抽泣让宁长栖忽略了他将他脑袋埋在自己柔软的胸脯间。

拍了拍他的脑袋，宁长栖皱眉，难道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她并没有闻到陌生的气息啊，‘安慰’着所谓的玖，宁长栖并没有看到低头的玖带着笑。

闻到宁长栖身上的气味，他眯眼带着享受，贴近她时，她的冷幽香很浓烈。

“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宁长栖问，如果进来的人比她强大，那么不留下气息很正常。

不过玖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抱着她哭。

“别哭了。”

轻轻推开玖，宁长栖有些头疼，她可以把玖当成她的弟弟一样，可是她弟弟真没这么喜欢哭，起码在她的记忆里面，她没看到过他的眼泪里面有泪水蹦出来。

“那你答应我别走。”

擦了擦眼睛，玖亮晶晶的眸子看向她，这样的目光让人不容拒绝，因为这样的眸子很纯净，谁能拒绝一个宛如天使的请求。

但宁长栖没答应，她不可能一直守着玖，她要保护洛佩特，还要努力不回到血族，如果有一天她被抓回血族，他还是个人类，怎么可能永远不离开。

“玖，坚强点，你知道我是吸血鬼，我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宁长栖眸子难得认真，与她的冰冷不同，她的声音里面带的更多是未知。

未来怎么样，谁又知晓呢？

“……”

“如果我是吸血鬼，你是不是可以答应永远陪着我？”

沉默许久，玖突然看向宁长栖，他的声音没了颤抖，听上去略带冰冷。

宁长栖猛然看向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