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给一个人拨打了电话,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后,就让我赶紧把白雪住的地址说给他。
幸好我记得清楚,一口就给他说了出来。
顾逸楠转述给那个和他通话的人后,就拉着心急如焚的我进了电梯。
他一直拉着我不放手,生怕我因为紧张跌倒了似的。
直到我被他塞进副驾,他才没有那么紧张了。
而我却心急如焚,一个劲儿的催促他,把车子开快点。
顾逸楠只好无奈的对我说:“你朋友住那边距离我这里实在太远了,我用最快的速度,估计半小时能开过去都是神速了。万一遇上堵车,我就无法预测了。反正,你一百二十万个放心,我一定帮你让你的朋友脱险。谁让你和她是最好的姐妹,朋友呢?我现在正是在你面前挣表现的时候,这个忙,我怎么也要帮的。你安心的坐好,稍安勿躁。”
顾逸楠都那样说了,我自然不能再催促他了。
我看着他飞快的开着车,几乎是用漂的速度在前行,一路上的景物被我们瞬息间就甩在了身后,遇上红灯,顾逸楠无奈的停下,但是,只要绿灯逸亮,他立刻飞一样的开过去,和我们曾经平行的车辆,一会儿工夫,就被他远远的扔在了身后。他简直用的是飞车的速度。
也许是老天相助,那天,我们居然畅通无阻。
但即使这样神速的如踏着风火轮去的速度,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些围堵白雪的人,也已经破门而入。
还在楼道上,我就听见白雪在房间里的惨叫声,还有女人恶毒的咒骂声。
我心里不由一紧,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只见一群人围攻着白雪,她平时整洁的屋子里已经是满地狼藉。
她养热带鱼的鱼缸被人砸烂在地上,水淌的满地都是,鱼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在地上垂死挣扎。
屋子里的那些绿植和花瓶瓷杯,也全部被人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简直惨不忍睹。
白雪被几个女人围着,外围还有几个男人如狼似虎的站在一边。其中一个女人拽着白雪那如海藻一样的波浪卷发。
白雪如白瓷一样细腻的脸上,纵横交错着被打的手掌印,她的嘴角还在流血,我看着她那惨不忍睹的样子,顿时红了双眼,凄厉的大喊了一声:“你们放开她,你们凭什么打人。”
说完,我不顾一切的撞开那几个人,冲到了白雪的面前。
白雪看见了我,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惨烈的欣慰。
那个拧着她头发的三十多岁女人立刻怒气冲冲的横了我一眼:“你是她什么人?最好给我滚远点,不然,今天我连你一起收拾。你问我凭什么打人。好,那我告诉你,这个小贱人不要脸,和我老公鬼混好几年。她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我男人的,你说,我该不该打她。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我打她是为民除害。”
那个女人说的义正言辞,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