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老夫?他们笑话老夫什么?”
“堂堂一军之帅,居然用内力偷袭我这个不会武功的小辈,传出去怎么不会让人笑话?知道的人说安帅不拘小节,不知道的人却会说安帅心胸狭隘,仗着自己武功内力高强,欺负我这个不会武功的小辈。”
“哼!真是一张能言巧辩的嘴,可惜却没有用在正途。”
安悟看了一眼城墙外尸横遍野的现象,有些沉重的看向羽萧全说道:“你回去告诉皇上,就说只要我安悟在舞阳城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他接管舞阳城!之前我为君,如今只为百姓。若他心中还有舞阳百姓,就不应该派你出征来攻打舞阳。”
羽萧全坐回椅子上,然后淡淡地看着安悟说道:“对于舞阳,皇上自有安排。安帅不顾军令,执意留守舞阳,究竟是为了舞阳百姓,还是有其他原因,我想安帅心中自己明白。看在安帅为我风华国镇守舞阳几十年的功劳上,萧全奉劝安帅一句,莫要与虎谋皮,小心良弓尽。在下今日看在安帅份上,就此离去,明日同一时间,在下再与安帅比试!告辞!”
羽萧全率领士兵离开了舞阳城外,而安悟则站在原地看着羽萧全的背影思考着事情。
一旁的部下看着安悟,有些犹豫的问:“安帅可是在想那人刚才说的话。”
安悟看着城墙外死掉的安家军,内心升起了无尽的悲哀:“我安家军自成立以来,一直忠心报国,卑躬尽瘁,死伤人数何止百万?却仍旧不敢有一丝怨言。若皇上当初没有听信小人谗言,想要收掉兵权,今日又如何会与自己同胞自相残杀?我安悟不是在意兵权,只是放下兵权容易,镇守边疆困难。舞阳作为边疆最重要的要塞,一旦失去军队的保护,就会沦为凶残的塔子玩物。”
“安帅,您和安家军对舞阳百姓的恩情,大家伙都记在心里,更是明白您与十六王爷合作的原因。您又何必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人的话,就这么难过呢?只要安帅问心无愧,又何惧他人中伤之言?”
安悟听了自己手下的话,思考良久之后才笑着摇了摇头:“是老夫有些伤感了,你说的对,只要老夫问心无愧,何惧他人之言?走吧!去看看老夫那不成器的小子。”
安悟率先离开了城墙,而下属也跟着离开了城墙。
舞阳安府的房间里,安昭刚刚上好药,正躺在床上休息。不一会儿就听见房间外传来一段对话:“见过安帅,安帅是来看少爷的吗?”
“是,他可睡下了?”
“回禀安帅,少爷包扎好伤口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这会儿应该也醒了。”
“知道了。”
随着房门被人推开,安昭就看见自己父亲那张严肃的脸出现在门前。
看到安昭躺在床上休息,安悟关好门就走了过去。
“你腿上的伤可要紧?”
“无碍,大夫说只是伤到了皮肉,并没有伤筋骨,过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