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斩草除根么？苍蝇多了总是心烦。”

“他们拿不准便多试探几次，派出的人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强。你追着过来难道就没有注意到那些消失了的家族么？卿羽从来不怕麻烦，也从来不惧杀人，她只对有用的人怜悯，可对于那些一心娶她性命不死不休之人，当然就没有无辜之人的说法，诛灭！”

“本应如此，就没有不死人的改革，正好可以提拔有用的心怀天下之人。”

“这句话由你说出来我倍感惊讶。”

“这次就由我来，你待在马车里保护她。”

谈泓九闪身坐在驾车的立秋的另一边，看向安静的密林深处，一片白，冰凌的世界，正如他的心从来都是凉薄，他最喜欢的事就是帮助一心想死的人更快去死。

立秋严肃着脸感受铺天盖地的夹着雷霆之势的杀气，这一次，很强很猛很狂妄，似乎对方只想用一招就要分出结果。

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已飘落在身旁，“月一，你来的正好，今日恰好试一试姐妹们新练的阵法，有劳月一为我们助势。”

月一点头，瞄了一眼谈泓九，懒得去问他为何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