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安悦一个薄荷糖,那个眼神别有深意,安悦瞧上一眼便低下头,不再多做留恋,也没什么好留恋。
安悦:心领了,您多虑了。赵总没事可做吗,看着很清闲,还有时间管他人的事情。
站在安悦面前的人,每一次都是光鲜亮丽的穿着打扮,衣服整洁,皮鞋铮亮,头发一丝不苟。对于穿着很是讲究,不曾有丝毫的邋遢模样,那些狼狈的样子,已是过去的时光,现在的赵耀杰是成功的生意人,有头有脸的老板做派。
赵耀杰:再忙也有时间泡妞,劳逸结合嘛。
安悦有瞬间的怔住,随之便恢复正常。她早就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这样保护了自己,又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安悦并未对赵耀杰的话,有所回应,气氛一时陷入寂静。
知道他并未走,安悦便找一些事来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奈何有人特别有毅力,不肯善罢甘休。抬头看着赖着不走的某人,为何会觉得,自己竟那么无力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
赵耀杰:看吧,不舍得我离开,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的,干嘛冷冰冰的样子,我又没欠你钱,别臭着一张脸,都不漂亮了,丑死了。
差一点,安悦便笑场了,这人还真是有颠倒黑白的脸皮,和死皮赖脸赶不走的毅力。此刻,她无心应对赵耀杰这种人,耐心和底线正在忍受最后的边防考验。
安悦:赵总无事请便,我要工作了,恕不奉陪。
紧握在一起的手,出卖了安悦,心底的情绪,她在压制自己的情感,不要轻易泄露。赵耀杰看着将要炸毛的安悦,心里竟涌上一丝的喜悦,自己这是什么特殊癖好,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太可耻了。
赵耀杰:你这一点都不可爱了,我就那么招人嫌吗?
安悦投来的眼神,默许你就是那么招人嫌,一点都不可爱,特别招人厌恶。这个有些烦人的大叔,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心神不宁。安悦收敛心绪,并不想暴露太多的情感。细微的变化,安悦并未搞清楚自己的反常,到底是何意义。
嗯。这个仿若从鼻腔中出来的音儿,有那么一丝嗤之以鼻的嫌疑。他的错然,她的淡然,形成一种叫做嘲讽的意味。赵耀杰玩心肆起,抓住吧台,做出一副被人逼迫的样子。
赵耀杰:别拉我,我要去撕掉她伪善的嘴脸,别拉我。
自娱自乐的赵耀杰,太过孩子气举动,安悦扶住额头,摇头的瞬间,脸上竟有淡淡笑意。
安悦:赵总,请自重,别失了身份,叫旁人瞧去笑话了。
一板一眼的安悦,使得赵耀杰不高兴,自己这般扮丑,是为了什么,可恶的丫头。
赵耀杰:博红颜知己一笑,胜过七级浮屠。
安悦:无聊。
赵耀杰:你个小没良心的,总算笑了。
趁着安悦总算有了笑意,赵耀杰不负众望,知晓安悦忧愁的根源。还劝解安悦宽心,小孩子生病人之常情,还说要给安悦介绍市里有权威的儿科医生。安悦谢绝了赵耀杰的好意,囊中羞涩的她,还用不上这么权威的医生。
有些还未察觉的东西,正在他们之间慢慢的滋长,被蒙蔽的东西,正在慢慢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一点、一滴一滴,慢慢渗透,终有一天,它会成为不能忽视的存在。
时间真快,昨晚赶稿一夜,压不住泛滥的灵感,我的记录日更一万五小意思,前提是我要尤林安来源,不然一切白搭
不能骄傲不能骄傲不能骄傲,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