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缥缈了层淡淡的烟雾,进门最中央便放了个巨大的香炉。醉仙楼是酒楼不假,但因为掌柜的“那女人不是什么马家小姐,而是个落难千金,说落难千金是好听的,说不好听点就是窑子里的窑姐儿。”张婆长叹口气,随后抬手在自己面颊的疤痕上摸了摸。“张明君遇见那个叫做阿昭的女人,便一头扎进去再也出不来,他娘亲见儿子开了窍,而那女人又生了副好相貌,也就暂时抛开了门第之见,迎娶那阿昭过门……”
阿昭过门后,便日日陪伴在张明君身边,哄得他连私塾都不入了。不过她是个心思多的,每次与张夫人说话都说的滴水不漏,叫人挑错处都挑不出来。
某一日,云躲雨止,阿昭半个身子依偎在张明君身上,千娇百媚的开了口,“夫君,咱们那个私塾多少年都进不来半点银子,我不明白夫君还留着有什么用。”
张明君昏昏沉沉,顺势回应着:“私塾是张家立足之本,老太爷就是教书先生,便日复一日的做了学问。”
说到底,麒麟牌是张家最后的保命符,也可能是压死张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自那之后,麒麟牌的秘密便被封存起来,张父也发誓不会再动用麒麟牌,直到张明君这一代。
听到感兴趣的部分,山鬼瞌睡虫也跟着一扫而光,她撑着下巴垂眸思索一会儿,“麒麟牌到底有什么奥妙?”
她怎么没听说世间有如此宝物?麒麟牌?来自西域?
是个享受乐趣的,就将酒楼维修的活脱脱像是个勾栏,尤其是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