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厉害甚至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厉害。

祁婉想明明单夭什么都忘记了，可是她只是过来，看见了几个阿姨就发现了那些阿姨做了什么，她突然想起来，单夭第一眼看见周阿姨的表情，就好像她只是一眼就看出了那些人做了什么。

“夭夭……”

“什么？”单夭问。

祁婉听见单夭这一句问话才知道自己喊出了声，她回过神说：“没什么。”

“哦。”

祁婉从后视镜里面望着单夭，单夭低头和单晨苏说了句什么，单晨苏又往她怀里面靠了靠，好像身边这个人能给他无限安全感一样。

祁婉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夭夭……你怎么，你怎么知道那些阿姨做了什么事？他们应该没有做出什么让你察觉到吧？难不成是因为橙橙？”

单夭抬起头看向祁婉，对上了祁婉后视镜印上的那双眼睛说：“因为我看见了。”

“什么？”

“有些人做了什么是藏不住的。”

单夭一句话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落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不能掀起多大的波澜，但是也能泛起一点点涟漪。

祁婉看着单夭，喉咙有点干涩，突然觉得有些渴，但是她并不觉得害怕，她默默地不再说话。

祁婉把单夭送到了家里，站在门口说：“这些天你还要陪着橙橙吗？两个人？”

单夭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