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由临安至新津,遂知出门在外需友助,她一人如何照看好登舟会吐的余郎了,这对不看旧情的夫妻,看她今日不与其说清的。
“谁?”
“钱婳,你与我出来!”
房内,钱婳与肖易彼此看了看,这女人又犯什么神经的,大好时光不与余浪浪多享用了,就算有精神,可不要妨碍她与她男人午睡的。
钱婳对着门回:“我要歇息了,妞妞,你有甚话留待晚膳再说。”
话音一落,门被推开。
钱婳迅速将衣衫有些乱的肖易,挡在身后。
这女人真的吃饱了撑的,随意进旁人夫妻的卧房,难道一点都不羞么,再说她不曾这般推门喊对方的,有什么事不能等会再说。
“余浪浪与此处女人好了?”钱婳有些不解的嘲讽问。
“你当真不愿与我同路了,”钱妞指着肖易,又说,“婳姐,他说甚话你皆要听么?”
那要看什么话了,大事他做主,小事她作主,夫妻两自结婚一来遇到的都小事了,如今出门在外听自己男人的话有错么,是在不知这那女人有脾气的理由。
“你们聊,我回避。”
肖易理了衣衫,起身欲向门外走去,谁知又见余郎君来房内了。
这对男女真的撑着了,没事跑来他房里,与他夫妻吵架么。
“生乾哥哥,欲至何处的?”余浪浪坐在桌边,吃着店家大娘子与这两人的瓜果。
“不知你们有何意,”肖易说着又看钱婳,“瞧瞧,吃瓜吃到你我这边了。”
钱婳有些烦,对钱妞道:“我与生乾欲至何处,须与你商议么,妞妞?”
钱妞回道:“你知我不曾有此意的,若不愿一道,那就此别过了。”
“余郎,我们回房。”
余郎君又吃了口茶,起身对肖易钱婳挥手,笑的一脸得意。
钱婳给气的差点要踢对方了,这都什么朋友,亏的她男人与那店家说多照看这对良心不多的情侣了,再有真当她出来游山玩水的。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谁都不要影响谁的。
“算了。”
肖易拦着钱婳劝,其实这一路有朋友彼此照顾当然更好的,可他不愿将那对情侣牵扯到这些事情中,一来不愿多露秘密,一来须为两人考虑。
到底有缘当了朋友。
他与他老婆需时时处处在一起的,不拘安危。
“你看气人不,要钱给钱,要感情给感情,跑来训我们了。”
“你就当她昨晚不曾歇息好,不与她生气了,气到你,我心疼的。”
“妞妞这丫头平时不会这么做的,肯定那余浪浪挑唆的。”
钱婳说着又道:“不对,我们不曾说,妞妞她如何知道的?”
肖易回,“约莫那店家说的,可能无意说与谁听。”
钱婳猜差不多是这情况的,只不知那店家为何要多嘴。
肖易又说,“这有什么,今日不说,明日亦要说的,你们都需要多喝些茶的。”
说的好听,她原就为记仇的女生,毫无缘由被指责,岂能不生气的。
尤其在外地,彼此都那么有感情的人,吵起来更伤感情。
“那我不会与她道歉的,她自己最听男人的话,偏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