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z,同省,”钱婳按现代之距算了算,很近的,“临安至平阳,只能坐船了,他可以随意回去的。”
“以如今容貌回不去,真实容貌更回不去,其实他亦为穿越者,只是不像我们穿的有些猛了。”
“那我更不理解了,他的问题听起来不算难,为何要与我们过不去的,难道说要再给你我占卜到奴隶时代么?”
“不,现在的情况为彼此皆有防备。”
“总之,不许他给我们占卜的,之前被忽悠测字就算了。”
“不用如此紧张的。”
……
两人回到钱生婳风。
钱婳仍对那老丈有意见的,姓周对么,她自此讨厌姓周的平阳男人了,尤其以占卜为名来影响旁人的。
肖易喝了口花茶,又看钱婳,“手机拿来,以后若再誊录册页,我来,你写多了容易露馅的。”
钱婳回:“如今早都露馅了,我真的不懂,你们都怎么理解这种经书的,那一起研究研究,我不要再这里待着了。”
再待下去,给她搞到原始时代都说不准的。
“稍安勿躁,”肖易拍了拍钱婳的手,“明日,我陪你回钱家,将三姑娘那扮观音的画拿来,我想其中亦有信息点。”
“坚持,你看我们现在不是知道很多了么?”
又回钱家么,算了,他说什么她听什么。
白天有些严热,待入夜热气稍弱了些,晚膳后,钱婳洗了澡出来,坐在休息区看她的手机,她那会怎么就不拍那姓周的。
“老婆,又在想什么?”肖易走来问。
“那姓周的,他真的靠占卜就在城里生活了,那可是御街,对了,你记的他那个养女么,我感觉有问题。”
“提到那养女,他今日倒不曾与我说的。”
“养女,又是女徒弟,难道不是自小养大的,难道亦是来自淳熙九年?”
肖易皱眉,他今日有些用脑过度了,现在只愿与老婆安静坐会,不聊旁人的。
至于那姓周老丈的养女,与其陆姓好友的真实身份,总有知晓的时候,他就算不问,那老丈亦会说的,今日算他低头表诚意了。
“明日回御街,我想约那女的见面,你以为如何?”
“不可。”
“为何?”
“自今日起,只能对方来约我们,我们不要表现的过于主动了,尤其在这种情况不明的状态了,少说话少做事,你懂么,老婆?”
“听着像有些道理的,可是我们不主动,对方若更不主动又如何?”
“对方亦想回去的,他认为胜算要大于我们的。”
“的确容易些。”
“好了,喝茶。”
“晚膳的凉拌菜有些甜了。”
两人说着话,北丫鬟与肖山来了。
钱婳问了句,“你们这会出去么,胖鸭鸭,非姑娘我说你,不可过于粘人的。”
北丫鬟解释,“姑娘,奴婢来看你的。”
晚膳见姑娘吃的不多,遂来问问的,岂知她们姑娘又嘲讽她了。
钱婳不觉有什么需北丫鬟来问的,于是又看肖山。
肖山对两人恭敬的施了礼,“二少爷,二少奶奶,小的这就回礼行了。”
肖易点了头,又对钱婳说,“路过,你莫要胡说了。”
钱婳瞥了瞥肖易,看北丫鬟,她明日要回钱家的,所以今晚需早些歇息,待礼行那边关了店,这边亦不用熬夜经营的了,“你与她们说,今夜可早些回去的。”
北丫鬟点头,又指着桌上的花茶,问钱婳道,“姑娘,这茶可否赏口与奴婢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