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催化剂?”
“香薰,酣畅淋漓的汗水,凌乱的长发,以及娇媚的眼神了……”
“你!”
又被暗示的调戏了。
钱婳指着弧形门道,“你有种的话,等会到了那边再说这些话,你要敢说,姑奶奶我今晚拼了这一声力气亦要调戏你的。”
肖易捏着鼻尖,长呼一大口气,又看钱婳。
“讨厌,你非要在此时说这些让我想入非非的话么,明明可以留到晚上再说的,看人家今天这么帅,你就这么忍不了么!”
“肖易,你真的很贱,嘴贱,人更贱!”
钱婳拿着她的捧花,提着婚纱下摆,扭身走向钱妞那边。
耳边听到那男人在她背后笑的好大声,mmp,其实知道她又露怯了对么,她的确被说的有些脸红了,三不像之污名如今已差不多要肖家二少奶奶给洗白了。
她需珍惜的。
钱妞看到她来又到另一边了,呸,女人,若真要装的话为何又来此凑热闹的。
巧了,她是打算再与余浪浪对一遍的。
看看她多么讲义气,即使她不是当初与钱妞当姐妹的三姑娘,人有心向善自然运气会更好的,她这么做其实是为她自己的,这么想会不要求钱妞如何回报的。
“余浪浪。”钱婳对着余郎君招手。
“二少奶奶。”余郎君对着钱婳点头笑了笑。
咦,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平时不都是喊她三姑娘,生气会喊三不像的么。
钱婳哪里知余郎君昨夜被肖易怼了多久,又借着旧事醋了多久,再有又如何诚心的牵线,丝毫不图回报的,只要求唤对称名的。
二少奶奶,嗯,多听听就习惯了。
钱婳晃了晃手中的捧花,又指着弧门,与余郎君说她等会可能用多大的力气,捧花大约会在什么范围的,包括周边亦有她怕的丫鬟仆人助之。
若余郎君不能为钱妞拿到捧花的话,那么只有其非出于诚心了。
丑话要说在前面,威胁要挑明的。
余郎君盯着那捧花,不过是城内与北市最易见的,当真有会元郎与三不像说的那般奇么?
“哎,你听到了么,我今日可与你放句话的,若你敢反悔,就与我钱家为敌了。”
“有劳你了,二少奶奶。”
余郎君说着对钱婳施了礼,又道:“鄙人不可与二少奶奶多言的,妞妞会心生醋意,虽不如二少奶奶的会元郎,亦要鄙人有些吃不消的。”
钱婳听着又有些脸红的。
mmp,谁要这人总与她家男人一起厮混的,嘴里说的话大都不是表面听着那种意思。
她挥了挥手,当姑奶奶愿意与你聊的。
她家男人指不定看的多酸,她更会吃不消的。
转身,哈,她家那男人当真又来了,一开口满满的新津酸菜味了。
“有什么可聊的,你与余浪浪聊那么久。”
“哈,你可以与妞妞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