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憋的脸红,菜亦抖了,却不敢骂他的表情,他满心欢畅的。
待这顿午膳用完,两人一道回了耳房。
南丫鬟进来伺候茶水,“三姑娘,今日可在府内歇息的?”
出嫁女与女婿回门,有留宿于娘家的,亦可不留。
钱婳自听了金戒指与回门的用意,自以为今夜定要在钱家留宿的,谁知却听她身边的男人说道:“不敢多扰,与娘子在此稍作歇息,一会就回的。”
一会就回么,她不要与狼同行的。
钱婳抱紧自己,摇头回拒道:“我不要回肖家的,你明明都应了我的。”
待南丫鬟退了,肖易挑眉回了句,“我何时说要回肖家了,娘子,我这会心里想的甚,你难道不知么,莫说肖家了,钱家我这会一时都不愿多待的。”
“那回新宅么?”
肖易摇头,新宅那边除了大些,除了有些不懂甚规矩的丫鬟仆人,能有甚新鲜的。
他的那些好东西,都藏在北市礼行的二楼卧房。
等了很久,总算等到有可用的一天了,有花堪惹须早惹的,娘子啊,为夫这就要好好教你,有道实践得真知,大哥那种只懂读书的男人,知什么是情趣么?
“你不要告诉我,回北市?”钱婳隐约感觉有些不对的。
“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说要回北市的,算了,你若不愿,那我们可宿旧宅的。”肖易假装退了步。
问题在于她要说的不是这些,他明明懂却又企图绕晕她了。
直言,钱婳开口道:“你看我的金戒指,懂了么?”
肖易差点说了更猛的话,见那些心思收了,缓缓问了句,“你又在乱想什么,我只是与大哥聊聊了,感觉你如今不适应新的身份,所以在熟悉的环境中更稳些心神的。”
“钱家,肖家,新宅,旧宅,北市,你自己说更自由之处为何?”
“北市。”
肖易又道:“看,你自己都如此说,偏要诬赖人家的。”
这个人家说的很有内味了,钱婳一时忍不了拍手,两人这就说妥了稍后回北市,待与钱员外大娘子说明今夜不留在此时,又收了许多回门礼。
肖易有些心思的悄悄提点,钱婳趁此又向肖家人提到要绿纱。
说新宅那边需有懂事的丫鬟,调教那些不懂规矩的人,钱家人自应了,绿纱亦不曾回拒,是以回门礼由绿纱与一众奴仆搬到肖易小夫妻的新宅了。
两人又坐辇车由御街至北市。
一到钱生婳风,钱婳尚不曾进店,又教肖易给绕到礼行了。
礼行卧房。
“你这臭男人,我怎么又被你绕进来了。”
“娘子,你再对为夫动些恻隐之心,瞧着我这容貌的,岂不心疼么?”
大哥肖良与的珍藏版香料,余浪浪与的新鲜物什,之前于北市各处淘来的画册,娘子啊,你可知为夫准备了多久,期待了多久。
钱婳只觉头晕,这熏香有些奇怪,闻着又有些畅怀的。
“你心里只琢磨这些么,可耻!”
“娘子,不如省些力气的。”
“不管,我要喝茶。”
“哦。”
“喝茶,不是你。”
“珍藏限量版,娘子你多担待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