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朋友问,他转身笑了笑,又迅速的再转身要吐,直装的自己都信了,又虚弱的说:“好像着了风寒,不知肖山那可有热汤与茶的。”
“你快些回去,莫再着了风寒。”
“你?”
钱婳细看了会,倒真瞧不出肖易像在装的,又思及两人晚膳时吃了些凉的,回来前又喝酒又疯玩的,再有他近日做的事蛮多,一时吃不消亦可能的,
忽心疼了,走过去搀着他的胳膊。
“莫要碰,有些脏的。”
“你大男人讲究什么,再说又不曾吐到身上的,我都不嫌。”
“可能最近有些过于忧心了,你莫要担心。”
“有甚可让你忧心的。”
“提亲的事,我又多虑了。”
“肖易,我之前与你求婚的事情,其实说笑的,我们在这里的确要入乡随俗的,今晚的派对我很喜欢,所以你莫要再给什么惊喜了。”
“我其实同意的,只不过怕你以后翻旧账的。”
“你这么看我的?”
“不,心意最重要的。”
“好点了么?”
肖易点头,靠着钱婳的肩膀,由她搀着他走进巷内。
待肖易这边伸手拿钥匙开门,又将门反锁,钱婳总算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她一时忽略他有钥匙的事情,更知肖山今夜定在礼行那边留宿了。
狠狠踹两脚她男朋友,口中骂道:“再吐,不吐的话,我给你打到吐,特么的就会给我装。”
“姑奶奶又被你耍了,钥匙给我!”
“钥匙在我手里,你来追我。”
好不容易算计来的良宵共处,他怎么会放她回去的,纵秉烛夜谈亦是悦事的。
肖易一直跑到卧房,又绕到楼上的卧房,身后追他的女朋友骂的越大声,他笑的越畅快。
钱婳稍歇了会,指着肖易威胁道:“你再这么胡搅蛮缠的,我可要喊人了。”
似乎可以用那句经典台词了。
嗬,只是他向来不说俗套的,伸手将窗打开,指着对面道:“你喊,余浪浪那边会听到的,最好喊的有些声势,喊出你三不像的名声来。”
钱婳听的差点被口水呛了,这男人如此表要脸的,她真不能喊什么人的。
余浪浪若知,钱妞亦知了,可今夜不回旧宅,明日回钱家若有甚话传的,她又要作何解释,于是用商量的语气与肖易说,“我们有很多造作时光的,肖易,你莫要如此。”
“只是多些婚前共处的时光,我又不会做甚的。”
“钱婳,你这般反应可是情难自控,”肖易摸了摸下颌,又道,“我可以理解的,你莫要为此感到丝毫的羞涩,有甚要求皆可与我提的。”
“mmp,你又欠打了。”
钱婳亮了亮拳头,知这会说甚他亦不听的。
喝了口凉茶,她又将打量了遍卧房的情景。
“我提醒你一句,那些丫头会来的,你等着看好了。”
“我信。”
“所以劝你将钥匙给我,我懒的与扯了。”
那些丫鬟要来随她们来,他为两人的婚事可以说费尽心思了,近日忽醒悟最可用的招却一直不曾用的,钱家人如今纵对他不再有甚偏见,可定会同意么?
他要将事情做的更稳些,只需共处今晚,再放些话只让钱家知,何愁他们不同意他与她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