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作甚,有我。”
“你当然不怕的,他们若传了什么,倒省的你来钱家说。”
“莫要误会,我虽有意,可你不许的。”
“嗬!”
“不信?”
“来都来了,不如去蔡大娘子那礼行看看。”
肖易伸手摸了摸钱婳的前额,不烫,怎又说胡话,亏她平日喜欢拿那妇人来酸他,自跑去求别扭的,不像她所为。
“敢么?”
“有何不敢!”
他若反对,她又有许多污蔑之言。
有些需提前说妥的,莫要随意与旁人笑话看,那妇人非吃素的,有意挑唆两句,岂知她不会跳脚,再给他掐的胳膊疼了。
“可我们这般去逛的话,若什么都不挑,妥么?”
“那你可与她红包的,作为平日照看生意的谢礼,如何。”
“此话不妥,莫说有女朋友了,纵之前不曾与你好,我亦与那妇人可无甚瓜葛,你说话需注意些了。”
“我说照看生意,有提谁照看谁么,你解释什么!”
“哎,能不能多点信任,你这究竟是污蔑我,亦对自己不够自信的。”
“嗬,谁不自信了?”
“这么好了,今日将此前误会说开,城内虽有传言,可我不曾对旁人有意的,不管谁家妇人与小娘子。”
“谁家妇人与小娘子?”
“那妇人,你苏姐姐,现在说说你的问题。”
“到我了,哦,你编。”
肖易细细的琢磨了会,余郎君此时不算威胁,可那孙郎君尚在威胁中,他暂时不能多提的,留作旧账待用时再翻。
“你表面大度,其实内心胜于我的,可我不介意。”
“你大度,我不如。”
“好,陪你去礼行,随你开心了。”
钱婳甩手,不去。
肖易颇有耐心的问:“你确定,莫说我虚心的,真的不去么?”
钱婳回了句,“你大度,我心眼忒小,那妇人又爱你容貌俊美,我有多想不开的,非要自己去被虐。”
“谁说的,要虐是我们虐旁人。”
“你虐谁?”
总算敢承认与那妇人有些说不清瓜葛,纵然知他不会眼拙至此,可心里有些恶心的,那妇人人脸皮不一般的。
肖易一时不备又说错话,紧着解释说,“随口说说,谁都不虐,呵呵。”
虐那妇人,等于承认说他要看对方有何回应,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泼脏水了。
按平时经验,一般吵完要有些甜蜜的。
左看右看,他放心的嘟着嘴,向女朋友求吻。
被女朋友两掌给打回来了。
“大男人,撒什么娇的!”
钱婳最抗拒不了含情脉脉看她的,撒娇有点萌的,以及不许她做什么的肖易,虐来虐去,只有乐在其中的人懂。
肖易追上去,又向钱婳嘟嘴,可能有些男人遇到喜欢的女生会如此的,总之他乐在其中,“婳,看看我。”
“这么帅的男朋友,你看看。”
“你丑,辣眼睛。”
“你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