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逐渐起身,“找个男人不失为她生儿育女,而是为他相夫教子,我们嫁给他们,不是为他们传宗接代,而是异性相吸,是……”
沈乔安还要说,但她从眼前人那迷惘的眼神里已看了出来,说什么呢?她一点都不懂自己的意思,对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沈乔安不予置评。
她也知道,想要让眼前一个从未被人爱过的女子明白爱情是多么甜蜜而可贵的事,那是多么的困难啊。
“罢了,你不懂!”乔安戛然而止。
“找死!沈桥,我送你上路。”她的狂刀已挥舞了过来,乔安冷笑,手从衣袖中拿出,做了个发射的动作,“暗器,小心暗器哦。”
刚刚月冰烟已被沈乔安戏弄过无数次,此刻听说乔安要发暗器,毕竟哈哈大笑,手中的狂刀顿住了,“你还吓唬我呢,你有什么暗器可发,哈哈哈。”
她狂刀已挥舞了下来,两人距离是如此之近,按理说,乔安实在是没可能躲避的过去,但那么短的距离,乔安却完美的躲避了过去,狂刀斩落在了地板上,地板上顷刻之间有了一道白色划痕。
月冰烟呻吟了一声,“你,果真有暗器啊?”
原来,沈乔安和月冰烟交手过多次,乔安早发现自己的武功不如月冰烟了,刚刚几次三番用“暗器”来戏耍乔对方,其目的不过是为松弛一下太他的神经罢了,此刻才是重头戏。
月冰烟已捂住了隐隐作痛的心口,至于乔安,她踢了一脚月冰烟,转身上了屋顶,几个起落离开了。她中了月冰烟那一下,人也不轻松。
等月冰烟回头,却看到了明燕,明燕愁眉苦脸,月冰烟道:“她伤了你哪里?”
“胸口,不过还好。”明燕咳嗽了一声,月冰烟准备为明燕疗伤,但却被明燕拒绝了。
“师父,他们这一次来的人多,神出鬼没,刚刚您离开了,有人在一吹偷袭了我们,您看。”明燕将自己杀掉的两人指了指给月冰烟看。
月冰烟叹口气,“人生自古谁无死呢?”实际上,出口了自己的性命,对其余人,月冰烟连一点点的怜悯都没有。
就在此刻,一女子竟开口了。
“师尊,你你小心、你、你小心明!”那女子还没说完呢,明燕已凑近,“小师妹,你说什么啊?是否明天会有危险,你快说,你快说啊!”
之所以这女子开腔说话,不外乎人在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罢了,明燕靠近这女子,手中已多了一根梨花针,她一边摇晃这女子,一边不生动色的将梨花针刺入了她的天灵盖,“小师妹,你快说,你说啊。”
“明燕,放开她吧,她已去了。”从头至尾,月冰烟这聪明人也没看出端倪,她此刻一回想倒是奇怪了,作为沈乔安的妹妹沈桥,她怎么会本门的武功呢?
而乔安用最快的速度更换了她们的衣裳,这未解之谜月冰烟压根就没看出来。
另一边,李仲宣准备睡觉呢,乔安已跌入了他的屋子,“救、命!”
她只说了两个字,李仲宣看乔安似受伤了,立即输送真力为乔安疗伤,沈乔安逐渐感觉自己好了起来,她睡眼朦胧,乍然看到李仲宣靠近。
“别!”原来李仲宣也看出了乔安脸颊上的怪异之处,那脸颊里头毕竟是填充,刚刚有一块塌了下去,此刻乔安醒过来,眼盯着对面李仲宣看了看。
“你究竟是何人?”
“不告诉你,呵呵呵。”乔安笑,两人正在说话呢,惊动了隔壁屋子的依多波曼,那依多波曼追李仲宣已许久,发觉李仲宣是个铁石心肠之人,此刻却听到李仲宣屋子里似有人在说话,且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依多波曼气咻咻的推门走入,却看到李仲宣手指上有个飞蛾,原来李仲宣在和飞蛾说话啊。
“你这小家伙,明知道飞蛾投火会自取灭亡,你还如此义无反顾,去吧,不要贪玩了。”李仲宣将手从窗口探出,那飞蛾已哗啦振翅朝着远处去了。
但让李仲宣意料之外的是,那飞出去的飞蛾,才一小会就折转了过来,饶过琉璃灯罩,依旧还撞入了火焰,飞蛾死亡了,屋子里有了一股什么烧焦的气味,李仲宣嗟叹了一声,倒是站在门口的女王凄凉一笑。
“飞蛾明知自己会死,但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投入了火焰,仲宣,我对你,就犹如这飞蛾对火。”依多波曼凑近了李仲宣,似乎要伸手拥抱,但李仲宣却回头,“女王,回去休息吧,夜深了。”
“仲宣,我们明日离开这里吧,朕思念皇宫了。”说完后,依多波曼离开了,沈乔安躲避在哪里?头顶的横梁上,乔安和李仲宣都是习武之人,她自然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所以提前躲避了起来。
等依多波曼去了,沈乔安从横梁上跳了下来,“真是野花不种年年有,烦恼无根日日生啊,怎么?犹豫不决了?左顾右盼了?骑虎难下了?要我说,你索性就答应了这女王罢了,以后啊,你有的不仅仅是美娇娘,你还有一个国家呢,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