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娜,不要太悲伤了,我定会将月冰烟和她们的人抓起来。”乔安握着拳头保证,那娜已哭的少气无力,她之前也做过不少的事,之前也损兵折将过,但到头来她们还是胜利了。
而这一次呢,她们连人家是什么人,连人家在哪里都没查到,就这么多人死于非命了。
乔安不能继续去安慰了,再说下去,真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乔安回身,将头埋在了李仲宣的肩膀上,李仲宣知乔安悲恸,轻拍乔安的后背。不许久,韩琦等也到了,当韩琦看到眼前一群死于非命的女子,都难过极了。
作为山樱居的掌门人无情,曾几何时为查月冰烟,也断送了不少无辜者的性命,她太能理解那娜了。
“那娜,不要哭了,她们是为正义而死亡的,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那娜本事坚强的女子,但听了无情的话顿时却崩溃了,两人抱头痛哭,韩琦等过来收拢尸体。
当依多波曼知道此事后,雷霆震怒,“好个月冰烟,好个月黑楼!韩将军,好生追查不可懈怠,至于那些女孩儿,该追封追封,该赏赐赏赐。”
一开始,依多波曼也仅仅以为这是个小小的动.乱,她哪里知道情况竟是如此的复杂?如今发现这月黑楼可比想象中的厉害极了,她唯恐乔安和李仲宣会离开,追封赏赐了那些女孩,并且召了乔安和李仲宣见面。
依多波曼表示,只要沈乔安他们有需要,朝廷全力以赴去支持他们,乔安也需被帮助,但不少事情却如此难上加难。
从宫里退下,乔安和李仲宣肩并肩走,天气还有点冷,李仲宣握着乔安的手,“你说她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对付我们,对付无辜者。”乔安的声音没一点起伏。
实际上乔安猜错了,月黑楼的举动更匪夷所思!回屋子后,两人拥抱在一起,乔安又道:“今年这年过的可遭心了,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哎。”乔安一想到那些死去的女孩,心就钝痛。
李仲宣想安慰,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抱着乔安,两人感慨了一通。
第二日,依旧去查案,月黑楼继续行动,她们不但抓阴历十二月出生的女孩,只要是妙龄少女都是她们猎获的对象,不是东边有人报案,就是西边有人报案,乔安和李仲宣跑来跑去,但事情却没能得到解决。
“我的个天啊,沈姑娘,我俩女儿都被她们抓走了,你们!你们不是说她们不抓二月出生的?我女儿才十五岁啊,这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我怎么活啊,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呢。”
一个老人嚎啕大哭,乔安也难受,她要怎么解释才能让民众明白呢?那些月黑楼的女子已疯疯癫癫了,她们才不管什么月份呢,她们是在挑衅乔安和李仲宣,在挑战朝廷,同时也是在不停的作乱啊。
“沈乔安,沈姑娘啊,你帮帮我吧!我没女儿活不成啊!”那老人不断的哭诉,涕泪交流,无情看老人如此,自己也跟着落泪了。
“老爹,我们已在竭尽全力破案了,您看,您这边一出事我们立即就到了,我们,我们可都是您的女儿啊。”
这边一出事情,另一边也出了事情,今晚不断有案情爆发,东南西北几个地方同一时间有了案件,乔安哪里能处理的过来?只感觉心力交瘁,闹到了后半夜,报案的人终于是少了,但统计出来却发现已经有超过七十七个女孩被抓走了。
这些女孩的家里人都找到了朝廷,他们将皇宫外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要求见乔安,有人要见依多波曼,闹嚷嚷的。
韩琦来安慰大家,然而已无济于事,大家哭的哭,闹的闹,一时之间哀鸿遍野,真不可思议。
依多波曼看大家这模样,知不可怠慢,立即更换了朝服出来皇宫,乔安和众人唯恐遇险,大家立即追在依多波曼背后,众人看依多波曼出来,都要单独去见,依多波曼只能对大家保障一定会救回他们家的女眷。
众人闻声,这才稳定了下来,至于沈乔安,与依多波曼一样,也只能给大家保障,但大家问起来具体的时间,却是谁都说不上来。
接下来的几天,乔安和韩琦等调离了皇宫内的守卫,但凤鸣城内却彻底安静了下来,竟是一点点的案情都没有了。
“怎么她们忽然安静了?”乔安问李仲宣,难不成月黑楼的女子已转移了阵地和目标吗?实际上李仲宣也回答不上来,但根据目前的一切现象显示,大概这些女子的确转移了。
乔安一想到那些老百姓,一想到他们那苦大仇深的眼睛,心就犹如坠了一块秤砣一般沉甸甸的。
回去的路上,乔安道:“仲宣哥哥,我去做诱饵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李仲宣自然不同意了,用力抓住了乔安的手,“我可不允许你去,她们认识你,你这一去,岂非更危险了?”
是啊!沈乔安这一去,和自投罗网并没有什么区别,听李仲宣这么说,乔安深吸一口气。
但从这天开始,沈乔安她已做好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