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姐姐,我岳家庄向来与人为善,爹爹在的时候江湖人谁不竖大拇指,我们怎么会得罪谁?”
岳小妹苦思冥想许久,一点结果都没有,乔安只能让岳小妹暂且寄居在魔教,岳小妹吓到了,一闭上眼睛就胡思乱想,噩梦连连。
三天过去了,岳小妹人也憔悴了,黑眼圈好像个大车轮,“沈乔安,你说我爹地的死因是不是另有隐情啊,为什么我总感觉奇怪呢,詹月仙和我爹爹无冤无仇怎么就会杀我爹爹呢,一切的行动都要有目的啊,詹云昕的动机是什么啊?”
之前乔安也没有十分去考虑此事,后来事情发生了,不过深入浅出,就更不去考虑了,现如今看岳小妹哭的梨花带雨,只能点点头同意去调查。
当晚沈乔安护送了岳小妹回去,岳家庄已收拾过了,那些家丁等都被杀了,院落寂寥的很,竟有点荒凉。
岳小妹才一进入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乔安想要安慰,但而已只能拍一拍肩膀,两人到后院去,发觉似乎有人,乔安急忙捂住了岳小妹的嘴,他们看到书房里聚集了一群人,有一个声音道:“好生奇怪,他的房产和地契怎么都不翼而飞了,他不可能没钱。”
“公子,现如今他们的人都被我们杀了个一干二净,我们慢慢儿找。”一群人将书房翻了个底朝天。
此刻岳小妹扭动了一下,转身扑向了那一群恶霸,“你们做什么呢?我爹爹一辈子含辛茹苦从来都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是在做生意,但多少年来一有银子就送给穷人,哪里来的钱和地契,你们竟为了这个谋杀了我们庄园这么多无辜者。”
是的,岳如云仅仅是看起来很有钱。
他是个过路财神,他的钱流水一般多,但全部都花费在了救苦救难上,以至于自己生活的穷困潦倒,不成个模样。
众人有备而来,才不相信呢,他们很快就包抄了过来,“公子,岳小妹人到了,这臭丫头牙尖嘴利,只怕不给点儿厉害,她是不会口吐真言了,属下来对付他。”
那尖嘴猴腮之人握着鬼头刀就砍了过去,岳小妹武功本就不错,此刻又是一把怒火填胸,倒是帮你平日里还厉害不少。
“你对付他们,所谓擒贼先擒王,我抓他们老大。”乔安捡起来地上一根木棍就过去打那人,此人武功很好,诡笑一声已上了屋顶。
沈乔安穷追不舍,那人轻身功夫不错,一会儿就到了后山,月色里,此人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给我出来!快出来!”乔安怒吼、怒骂,但周边一片荒郊野岭,回答她的仅仅是风声,此外一点动静儿都没。
“不要藏头露尾故弄玄虚了,给我出来!我已看到你了!”沈乔安咄咄逼人,但实际上她怎么可能“看到”对方。
那人照片开溜了。
等乔安回到岳家庄,岳小妹已经消失,桌上有一张字条,上面有酱油色的字,“小妹已在我手,送黄金一万,恩怨一笔勾销。”
乔安一看,人家还规定了地方和交易的过程,时间是三天,让他们准备黄金一万两送到一个叫“宏兴码头”的渡口。
她握着那张纸回到了香冥司,众人一看都感觉奇怪,根据很多线索来推理,很有可能斩断了岳如云手脚的并非詹月仙,而是此人。
这人想要的无非是金银珠宝,至于岳家庄和此人有什么过节,这谁说的清楚?岳家庄多年来都在做除暴安良的事,得罪的人数不胜数,如今岳如云已死于非命,人家自然会雪上加霜。
岳小妹已被抓走了,大概她已知道了秘密,但奈何乔安等还蒙在鼓中。
大家都不建议沈乔安继续调查,尤其是燕轻阁,他虽不是自私自利之人,但却鲜少插手江湖上的事,“安儿,不是老燕子不帮你,那席位正派人都说我香冥司是名副其实的魔教,如今我一旦插手,倒好像要从中取利中饱私囊,二来,我和岳家庄素无瓜葛,倒不如冷眼旁观的好。”
“那岳小妹可怜,而如果此事大白于天下,詹月仙就不是魔女了。”乔安有自己的信念,她决定了的事,鲜少能改变。
李仲宣已站在了乔安背后,乔安想要做的事,他也风雨无阻。
反观詹云昕,明明此事牵涉到妹妹的清白,但詹云昕却一笔勾销不予理会了,乔安想要说服詹云昕帮助自己,她道:“小妹拿了月牙剑的确在为非作歹,大家有目共睹,是一人和杀一百人有什么区别,早盖棺论定了,不要为此事耗费心神。”
“所以,你现在要做什么?”乔安诧异。
这么快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詹云昕眼内有了憧憬之光,“现在我要帮燕轻阁料理教务内的事,我们这里的事情可多了,百端待举呢!你看,院墙要修筑,庄园外还要栽种庄稼,都是事嘛。”
乔安看詹云昕一双眼闪闪发光,知自己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嗟叹一声三缄其口,詹云昕劝乔安不要多管闲事,但沈乔安却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