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琅是真的很好奇，苏凌墨昨天和今天完全是两个反应。
仅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为什么苏凌墨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难不成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是她知道了付沐歌想要对付她的主意吗？
也有可能！
“你是不是从付沐歌那知道了她的安排和计划，所以打算直接跟她决裂。”
“不是。”
方琳琅提出的可能性刚一说出口，便被苏凌墨打断，方琳琅则更是疑惑。
“因为昨天晚上有人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给付沐歌求情，希望我能够不要在之前你告诉我的那些事情上插手，让我不要再继续调查下去，也不要透露出任何的信息。”
“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所以我也不想再和她说这些场场面话。”
一听这话，方琳琅整个人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不可置信的倒吸一口冷气，而后看着苏凌墨说道：“是谁说了这样的话？”
“他是疯了吗？她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还要让我们放弃，凭什么呀？”
“他的话说的很难听，可是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苏凌墨将昨天晚上顾哲远打来电话时说的那些原因一一陈述清楚，而后看着方琳琅说：“你手中有足够的证据链，可以告她吗？”
这话一说出口，方琳琅立刻陷入沉默之中。
她若是手中有足够的证据，又何至于在这个时候举步维艰，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你也没有，而那些被欺凌的女孩子她们的家里又怎么可能能跟付家斗得过？”
“就连你们方家都要暂时退避三舍，那些普通的平民家庭就更是没有足够的力气了。”
方琳琅向后退了两步，一下子坐在地上，看着苏凌墨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伤痛。
她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是她太天真了，也许她父亲一开始说的那些话，不单单只是希望她能够放下那些仇恨，而是希望她能够更加振作。
“所以……怎么办呢？难不成真的要让她们得逞吗？”
方琳琅说这话时双眼都有些失神，似乎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又似乎难受的，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在说些什么。
“当然不至于就这样结束，她会做一次就会做两次，她会在国外做就会在国内做，我们只需要抓住完整的证据链，就足以让她从天堂掉到地狱，只是，不是现在罢了。”
苏凌墨说起这些话时，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愤恨。
方琳琅看着苏凌墨的反应，脑海里不知为何冒出一个猜测，而后问她说道：“像你求情的那个人不会是顾总吧！”
苏凌墨没有说些什么，可是她那一瞬间的凝滞已经让方琳琅看出了一些什么。
而方琳琅心中似乎也已经猜测到苏凌墨和顾哲远之间的关系了，只是她并没有明说，而是自顾自地转移了话题。
“你已经和她撕破了脸，接下来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