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安所住的宿舍楼突然着火,将她困在了里头,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已经痛到没有知觉,医生说,就算靠病人强大的意志力,也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康复的机会,各种复健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活着,想要奶奶他们救救她,哪怕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康复机会。
可是,到底没人站住来救她。
她算是看清楚这些人了,她不甘心,到底是谁以器官捐献为借口要她的命……
“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的,人要送去镇上卫生院,”年轻男人的声音从是冲破云霄的响雷打在了路安安的头顶上,她突然睁开眼睛,见到的是开了天窗似的破屋顶,某处窟窿正好滴下冰水,落在她的身上,打湿她的衣裳。
好冷,她缩了缩脖子,想翻身蜷曲后求个温暖,可身下不平稳,刚动了下,整个人掉在了地上。
痛!五脏六腑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骨头好像也跟着散了似地让她承受不了。
她动作僵硬地坐了起来,却发现一点都不费力气,反而很轻松。
这是怎么回事?
奇怪,她不是重度烧伤,怎么毫发无伤呢?
这又是哪里?
眼前门是破的,窗户关不紧,冷风争先恐后地涌进,在这破木屋里嚣张不停。
“我一定要送师傅去卫生所,不然,他的伤口会感染,万一破伤风,不是闹着玩的,”不远处传来嘶声力竭的呐喊,仿佛要将所有不清醒的人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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