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陈煜喉音颤抖,“王爷!陈大人!想我陈煜何德何能我能算计你们吗?我背后是陈贵妃啊。”
“胡说!”陈锦瞳靠近了陈煜,“贵妃娘娘也是你能污蔑的吗?陈贵妃从来不会暗箭伤人,你莫忘记了,她可是我妹妹。”陈锦瞳反应过激,似乎果真在为陈玉莹舌辩。
“陈大人,的确是陈贵妃啊,陈玉莹这狗女人害了我,害了我啊!我如今悔不当初,我不该算计陈大人和王爷啊,不该,我不该啊。”陈玉莹和东方玄泽交换了一下眼神,东方玄泽已提起来陈煜丢在了水中,陈煜吓怕了,手舞足蹈。
喝饱了水后,东方玄泽冷道:“你怎么能胡乱污蔑贵妃娘娘,真岂有此理,此刻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究竟怎么一回事?”
“的确是陈贵妃,的确是陈玉莹啊,我说,我说!”陈煜缴械投降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说了出来,竟很是详略得当,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听了,两人交换问了几个问题,陈煜都对答如流。
陈锦瞳听过后,只感觉不寒而栗,她吃惊的是,曾几何时那少不更事的,看起来没什么能耐的女孩儿如今竟已聪明过人,她安排得天衣无缝,甚至于连杀手都是死士,以至于东窗事发或陈锦瞳挟持了这群人,这群人也不会开口说话。
至于破落户陈煜,陈煜本油腔滑调胡言乱语之人,他的话怎么能当做证据呢?
“好,真好啊,我记住了!大哥哥,我们回去啦。”陈锦瞳将陈煜丢在了马车里,一路驰骋,很快到了帝京。
打听到陈煜家在轱辘把胡同,陈锦瞳和东方玄泽搀了陈煜回家,将之丢在了门口,他爹爹看陈锦瞳和东方玄泽“送”了陈煜回来,大气都不敢出,“王爷,王爷,大人,陈大人啊!我早和这孽障断绝关系了,左邻右舍都清楚,您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一问,这孽障敢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我和他没关系啊。”
“我送他回来给您老人家尽孝道来了,至于他做了什么,你自己问,我们走了。”陈锦瞳拍拍手离开了。
据后来小丁说,那屠户一脚将陈煜发射了出去,陈煜从小句斗鸡走狗坑蒙拐骗,他和爹爹的关系僵化,如今出了这等事情,他老爹怎么可能放心收留陈煜,索性再一次将陈煜扫地出门。
陈锦瞳回京的消息,震动了一批人,首当其冲的就是陈玉莹了,陈玉莹做梦都想不到陈锦瞳会安然无恙地回来,她攥着拳头,深吸一口气,“真岂有此理,他们!他们竟再一次死里逃生回来了吗?”
下属描述了路上的遭逢,在陈玉莹听来,那简直是苦命鸳鸯的历险记,没能杀了陈锦瞳就罢了,他们还刺激好了陈锦瞳的眼睛,那人报说完毕,整个人蜷缩在了地上,怕极了。
陈玉莹呢,握着茶杯就打,那人也不敢躲避,淋淋漓漓的茶水已泼溅在了那人身上,此人顿住了呼吸,任凭陈玉莹雷霆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