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让南宫澈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是第一次接吻,她更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但这种感觉却是他第一次有的。他心跳的飞快,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白舒秦彻底将南宫澈认成了卓津轩,主动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启红唇,跟他缠绵的吻在一起。
她的主动,点燃了南宫澈心中旺盛的火。欲望战胜了理智,他任由自己迷失在欲海之中。白舒秦冰凉的双手,游走在他火热的身躯,现在只有她能将他拯救。
喝醉之后时间过的总是飞快,白舒秦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马车上了。
她只记得自己喝醉了,其他事情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她好像大哭一场。她想,这件事一定会被南宫澈嘲笑。
不过她为什么会在马车上呢?难道自己睡的太死,南宫澈就直接把她给扔到车上了。
白舒秦感到背后有些酸痛,心想果然是被扔上来的。南宫澈这个人,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她坐起来,伸手揉着后背。
“你醒了?”南宫澈问道。
白舒秦只想给他个白眼,她眼睛都睁开了,人都坐起来了,不是醒了还是梦游吗?她在心中吐槽着,抬头却看见南宫澈扔了个袋子给她。
她赶紧接着,袋子还是温热的,打开就是扑面而来的香味。
袋子里面装的是包子,闻着香味,还是肉馅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舒秦觉得今早特别的饿,连谢都没跟南宫澈说,就拿出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包子比不上京城里面的,可能是饿的久了,白舒秦竟然觉得美味无比。三个拳头大的包子,全被她吃个干干净净。
“水,有没有?”白舒秦不客气的问南宫澈。
南宫澈露出一丝不耐烦,将腰间的水壶递到给白舒秦。
白舒秦拿过水壶,她知道一般早上南宫澈是不会喝水的,水壶还是满的。她擦了擦壶口,昂着头接着水喝。
外面道路不平整,马车摇摇晃晃,饶是反应灵敏,还是将水撒了些到身上。
她用手擦掉下巴上的水,将水壶还给南宫澈。昨晚她本来记得要自己准备水,但喝了酒醉了之后,这件事便被她忘的一干二净。
今天休息时她一定要记得,不然再这样问南宫澈要水,实在不合适。
白舒秦本想撩开窗帘看看外面走到哪了,却不小心瞄到南宫澈的脖子,在右脸颊下方有个深红色的痕迹。
白舒秦不是傻子,立刻认出那是吻痕,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南宫阁主,昨晚你一定很累吧?”
南宫澈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不过她恐怕不记得脖子上的痕迹是谁弄出来的。他也不说破,谁她在那里说什么。
不过回想起昨夜,南宫澈不禁嘴角微微上扬。
看到他笑,白舒秦想着到底是哪个姑娘倒霉,被他看上了。那些跟着来的姑娘,多半也是暗夜阁培养的人,也许他们只是各取所需。
白舒秦毕竟脑子里是现代人的灵魂,对这种事并没有那么看重。女人也有欲望,也许还是那人占了南宫澈的便宜。
马车行驶的飞快,白舒秦撩开窗帘,两边是茂密的树林,应该是到了平原地区。
京城距离周国,平时至少要走几个月的时间,不过白舒秦看马车奔跑的速度,他们估计想把时间缩短成一个月。
杜子俊连日来,还在京城里面四处转悠,他总觉得白舒秦还在城内,是他找的不仔细,才没能将白舒秦发现。
跟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北渚,不过北渚每日还是待在保和堂,询问每个过来看病的人有没有见过白舒秦,或者像白舒秦模样的人。
司马亮原本准备跟卓津轩告辞,起身去戈壁,发生了这事,他又将这个打算推迟了些。
今日天刚亮,司马亮就守候在白舒秦房间的门口。卓津轩又睡回了这个地方,只有在这里他还能稍微休息会,在别的房间他连睡都睡不着。
连着几日,天不亮卓津轩就要出门找白舒秦,所以今早司马亮特地守在门口。
太阳从远处的地平线上升起,司马亮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这么晚了,卓津轩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想了想,决定敲门。
刚敲了两下,门就被打开了,卓津轩还未穿上外衣。
“吵醒你了?我没事,你接着再睡会。”司马亮笑着道,这么多天,他终于见到卓津轩愿意休息了。
卓津轩摇摇头,走回房间,将衣服穿上,问司马亮:“这些日子早朝没去,父皇可说些什么了?”
他没去,司马亮自然也没去。他早已像皇上说明他要去沙漠了,这要是又天天去早朝,那可是欺君之罪。
司马亮以为他糊涂了,提醒道:“现在这时候,去早朝也晚了些吧?”
“我知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去忙你的事吧。”卓津轩将玉佩别在腰带上,他知道这些日子司马亮守在他身边是担心他出事。
“无所谓,也不急于这一时。”司马亮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