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已经无需多言,不多时,电话被挂断。
他俯身将手机随意的放在桌上,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起身放轻步伐走进卧室。
熟睡着的乔夕安安静静的,眉目放松。他小心的给她掖了掖被角,将她放在外面的手放在被里,调整了温度关了灯走了出去。
乔小夕,放心的休息吧,在这里我陪着你一起走出来,不论多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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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戈带着七七回了家,路过保安室的时候保安热络的跟七七打着招呼,也不知什么时候熟悉的,七七热情的摇着尾巴示好。
年轻的保安丝毫不怕它,走过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对苏戈道:“之前听那位乔小姐说它的主人却一直没见过,原来您是它的主人啊。”
又是一段他不知道的缘分。从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乔夕留在他生活中的痕迹竟然有那么多,多到无时无刻的心痛难受的让他无法呼吸。
“乔小姐也是挺厉害的,之前有一次下着大雨,一个人淋着雨拿着一大袋狗粮,那路上的雨水都漫过小腿了,她一个人还得要狗粮不被泡在水里……”保安像是在自言自语般。
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却又是熟悉的。带着乔夕的气息,原来他早就习惯了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知道她不会走,所以忽略了她所有的小心翼翼。
所谓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原来是这样。
夏绵没有想到苏戈会回来,显得局促不安。
这几日她战战兢兢的仔细工作,却始终没见苏戈的身影。
从乔夕消失之后,他连一声指责都没有,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师兄,喝点水吧。”她忐忑的看了看他,见他没有要坐的意思,也不敢坐,安静的站在一旁。
柜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着的七七的零食,是乔夕做的。他愕的想起来她已经会做饭了,而且做的还有模有样,不会再切到自己或者弄得满脸白粉。只是那一顿饭他却没来得及品尝。
“夏绵……也是和那条金毛一样重要的存在吗?”乔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把一张机票放在桌子上,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疏离:“后天一早的飞机,找时间收拾收拾吧。”说完没有再多迟疑,转身就要走。
原来他过来只是为了说这个,夏绵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不甘心的喊着:“为什么,师兄,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苏戈摸着门把的手一顿,微微侧过头:“我已经跟老师说过了,以后美国那边的分院,不再属于“它它”的一部分,以后会独立存在,经营权我将会转给老师。”他将最后一点余地都划断,直接的把她画出了自己的世界。
“师兄,我错了,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或者,我离开这里,我乖乖回美国,你不是把医院看的那么重要,你怎么舍得。”她哭着拉着他,卑微的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