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怔怔的看着他,原来苏医生喊她,给她喂药,把她伸出被子的手又塞回被子不是在做梦。
她还以为自己魔怔了,连做梦都是苏医生。
自然不是做梦。
昨晚苏妈妈在客厅包着饺子,一家子围在电视旁聊天,只有苏戈时不时看着时间,不是很放心的模样,连春晚里的内容都没有怎么注意。
差不多乔夕睡下的一个多小时,苏戈起身上了楼。
“哥,你不吃饺子了吗?”温知夏看他上楼以为他是想休息了,疑惑着却见他进了乔夕的房间。
“哇塞,我是眼花了吗?”她惊呼。
“嘿,这臭小子,是不放心呢。”苏妈妈偷笑,将包好了一盘子递给苏爸爸,让他去煮。
苏戈动作很轻的打开门,没有开灯,怕吵醒她,稍微适应了黑,放轻了步子走到床边,微微探身,摸了摸她的额头。
温度又烫了起来。
她到底是吹了多久的冷风发烧的那么反复。眉头紧紧皱着,顾不上是不是会吵醒她,打开了床边的小台灯,橘色调的灯光并不刺眼,照亮着屋子。
乔夕缩在床边,睡的很不安稳。
苏戈拿了温水和药过来,将她扶起来:“乔夕。”他唤她。
乔夕睡的迷迷糊糊,只听见他说:“张嘴,把药吃了。”
好在苏爸爸是医生,家里常备的感冒发烧药还有,体温计都有,一晚上苏戈都折腾在乔夕房间,给她喂水,量体温,一直到凌晨四点确定她没有再反复,才很是疲惫的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