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喜欢的人。”祁秦瑜犹豫片刻说了出来，见她扑闪的弯月睫毛，雪花落了满头。

“嗯，还有呢？”顾然弱弱问道，心里却是忍不住得意一下，让他说一句喜欢自己还真是不容易。

“还有？”祁秦瑜疑惑了，落在她身上胳膊收紧，目光落在她头顶，唇角微微上扬着。

“还有的话，那我就是你现在的男朋友，你以后的老公，你未来孩子的爸爸。”

顾然抬头，和他四目相对着，她自己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多和自己相关的头衔！

“然然，我现在，可以吻你了么？”

“不.......”

话音揉在慢慢飘落的雪花里，祁秦瑜先是把她的帽子戴好，而后一手将顾然的后脑勺扣住，嘴唇贴了上去。

狭小灰黑的空间中，温度迅速攀升着。顾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眸里被放大的自己，才意识到自己应该闭眼的。

祁秦瑜是侧着脑袋的，鼻尖相碰间，他才发现有些事真是无师自通。她的唇很软很软，微微的凉意让他想要得更多。

可，自己会不会吓到她？

唇齿间，顾然有些疑惑，不是说接吻是需要渡气的吗？他怎么就停下，难道是想把自己憋死？

“唔唔......”顾然嘴唇嚅动，顺势的，舌尖滑落而入。她拼命抢着他口中的空气，可还是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了。

顾然心中窘迫，她该不会是一个被接吻憋死的吧！

“然然”，嗓音沙哑着，祁秦瑜放开顾然，他目光中的温柔都快能溢出水来。

可顾然只知道，她终于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