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秦瑜将顾然扶起来，落在腰间的手掌却是没有落下。众人仿若大梦初醒一般，熟悉的华尔兹又响了起来。

移步，转身，衣影浮动着，隐入在各种舞步中的两人倒不是那般显眼了。顾然重新将手掌搭在他的肩上，或许他真能教会自己跳舞呢！

“先生，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吗？”

顾然小步挪动着，目光流转在他脸上。她可以肯定这人是哥哥找来救场的，可那种熟悉感和他身上陌生的气息，让顾然忍不住发问。

“顾然小姐，为什么会这么问？”祁秦瑜面上带着柔和笑容，散发出的气息，却又是让周围人都不敢靠近。

像什么呢？守住自己领地的狼，领地之内对着自己小狼崽的温柔目光都能溺死人。而领地以外，冒出的气势仿若千万把刀刃，让人连连退开。

“你都叫我顾然小姐了，还不让我问问你？这未免有点不太公平噢！”

祁秦瑜往上提着顾然的手，一圈又一圈的转动，拖在地上的裙摆都在灯光下绽出朵朵映红。

她身上的玫瑰红礼服确实极好看，是吊带模样，两边的莹白肩头被碎钻流苏半遮半掩着。

乍一看确实没露出多少，可他站在四楼往下看见的是，她的后背。蹁跹若飞的蝴蝶骨，一直往下落到腰间的线条。

要不是听到歌声，他确实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我想在场的人应当都知晓你的名字，顾然小姐，硬是要拿此事为难，我也不能说什么的。”

为难。自己为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