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点头，把手上的纸袋子放在红木茶几上，没准备着拿出来给顾然。

“你刚刚和小九说的祁学长是谁？”顾宴将脖颈上的灰色围巾取下，捏在手中，等着两人的回答。

“不认识！”

“就是祁学长。”

一前一后的声音，答案却是迥异，顾然狠狠的剜了小九一眼，他是不是傻，自己都说不认识了。他还加什么戏？

“原本，我对祁学长是不好奇的。但是，你们的回答让我嗅到一丝不同寻常，小九，你来说！”

一锤定音，顾然只得安分坐着，两人可是在哥哥眼皮子底下。再眼神，自己就真是催着哥哥去查了。

“噢，好的，宴哥。是这样的，祁学长就是然姐的一位t大学长。做饭特好吃，然后没了。”

司九渊最后还耸耸肩，他概括得够精辟吧！

“嗯，t大学长，会做饭。就没了！”最后一声说得极低，但顾然还是察觉到。

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说：“顾小然，你别怂啊！你和祁学长不就是这样的关系吗？有什么不敢说的。”

而另外一个，“顾小然，你敢说你不喜欢他吗？你敢和哥哥坦白，你和姓祁的亲过，还睡过。你敢吗？”

顾然大拇指搅动，心下一横，“哥，祁学长是住在我隔壁的。小九在南江那段时间，我们一起吃过几顿饭。至于其他，就是小九喊着玩的。”

长舒一口气，就她不说，哥哥还是会查到。那还不如说出来，至少，先入为主的是，她和祁学长的关系单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