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出，你是在窃喜？所以，你刚刚要说的是什么？”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顾然说自己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词。而且，还是以司九渊的身份说出来，那就更怪异。

“窃喜?我有什么好窃喜的，连问了你两遍，两遍”，顾然在他面前比划出一个“耶”的手势，控诉他的不信任。

“我......”这又是什么新的手势？

祁秦瑜和顾然面对着面，和她比划一样的手势，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把他的手掌都贴了上来。

他的手掌很宽大，手指修长，比顾然想象的还要长出一截。

食指和食指挨在一起，他的手好热啊，这是顾然除了觉得他手指长的第二个特点。

和他的骨节分明比起来，自己的手怎么看都是又短有胖的！

“学长......”顾然弱弱喊一声，理亏的她就一下子没有了勇气。

他学理，自己学文，说忽悠来，自己的话肯定是经不起他的逻辑推敲。

“嗯。”

祁秦瑜眼里露出疑惑，他还在等着她的下一步手势。不过，她的手指很可爱，指腹上滑滑的，仿若极好的丝绸段子，很柔很软。

轻轻一碰，心里就冒出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念头。想让自己唇瓣轻轻碰一下她的指腹，估计还是她胜出。

“学长，你学我做什么？”顾然浅浅呼吸声放慢了，她可是不指望他会说出什么悦耳动听的话。

“你问了两遍，我也说了两遍。”

所以，他跟着她比划有什么不对吗？

“祁秦风！”顾然正是一口血就卡在嗓子眼了，就因为自己说了两遍，他也说了两遍。

然后，他就要学自己比“耶”吗？而且，还知道举一反三把手都给贴上来！

“嗯。”

顾然是正儿八讲的在喊他的名字，而祁秦瑜也是很郑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