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头的轻衣抹去泪水望着苏云斯:“轻衣会听舅舅和皇叔的话,也会照顾阿娘的。”
揉着她脑袋的苏云斯抱住她有些难过:你放心的去吧,轻衣本君和夫人会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爱的,有本君在不会让人欺负她。
后来苏云斯的确宠爱了她数年,也包容了她的骄纵任性,轻衣最终是成为了她父母不愿意看到的样子可苏云斯对她的期望越来越高了。
抽回手的苏锦澈心里一阵刺痛,他从来没有想过轻衣这些年活的有多痛苦,人前的风光荣耀皆是她的阿爹用性命换来的,她失去了最疼爱她的阿爹才有了现在的夏府轻衣。
“阿爹!”惊醒的轻衣猛的坐起,苏锦澈紧张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衣?”
扶额的轻衣看向他闭上眼:“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回去?”“你不记得了?”苏锦澈心中是不希望她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摇摇头的轻衣一阵头疼:“我该记得什么你怎么受伤了?”“没事,就是刚才不知道刮到哪里了,你好点了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苏锦澈关切的问。
轻衣睁开眸子盯着他有些不悦:“苏锦澈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要不是你跟我赌气我至于受伤吗?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对不起轻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不会再扔下你一个人了。”苏锦澈见她不记得了好歹是松口气。
挥开他手的轻衣白了他一眼:“没有你我照样也可以,苏锦澈你以为我离了你就没有办法了吗?”“可是我离了你的确没有办法了。”苏锦澈的一句话令轻衣所有的怒气全然消失了。
她倔强的不肯低头:“那你下次还敢吗?”
摇着头的苏锦澈冲她一笑:“再也不敢了。”
寒冬终于过去迎来了春暖花开,苏锦澈一身黑色长袍坐在石头上玩弄着她的琵琶,轻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撇撇嘴:“我不是很早以前就说过不喜欢与旁人撞衣服吗?”
“我是旁人吗?我怎么知道你今日会穿这身衣服出来呢?你平日里都是深蓝,怎得今日偏偏穿的黑色?”苏锦澈笑望着她。
看着琵琶的轻衣歪着脑袋问:“你不是擅长弹月琴吗?怎么想试试琵琶了?琵琶可没有月琴好弹的。”
苏锦澈抚了一把她的琵琶:“你不喜欢弹琵琶只是因为皇叔爱听,我是因为你喜欢月琴才弹的月琴,月琴声音委婉动听不如琵琶欢快可是听久了也是好听的。”
唤出弓箭的轻衣瞄准着他,苏锦澈心里一紧箭射了出去,苏锦澈慌张的遮住眼睛,岂料箭只是射中了他身后的树上:“谁!出来!”
移开袖子的苏锦澈声音都抖了几下:“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想....”“我想杀你?我才没有那么蠢杀了你对我没有半点好处。”轻衣眉头一皱厉声呵斥道:“再不出来这树可抵挡不了我的第二箭还不出来!”
秦墨香犹豫了一下走了出来:“世子殿下!”
收回弓箭的轻衣抱着胳膊轻蔑的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
“你来宫里干什么?郡主的位份还不能随意入宫吧?”苏锦澈抱着轻衣的琵琶靠在上面,秦墨香咬着唇犹豫着说:“我想来看看世子殿下过的可好,世子殿下最近瘦了不少。”
轻衣恶心的不行抢过琵琶想走:“我再待会怕是要吐了。”
拉住她衣角的苏锦澈痞气一笑:“那就让她走好了。”苏锦澈坐在石头上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衣震惊的眸子都睁大了,秦墨香难受的看着这一切竟不知所措了。
推开他的轻衣小脸气的通红:“苏锦澈!”
“我在这里怎么了?轻衣迟早是我的妻,我不过是亲了你一口。”苏锦澈抱起她放在身边的石头上牵住她的手不让她走:“郡主都看到了吧我不会娶你的,我可以有很多妾那是因为我都不爱她们根本不在意她们是否爱我,唯独只有轻衣为想与她在一起,也是真心喜欢她的。”
白了他一眼的轻衣荡着双腿:“能不能别老拿我做借口?真没意思,秦墨香你喜欢谁不好喜欢他这个纨绔子弟?”
秦墨香红着眼眶声音哽咽着说:“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看到锦澈的真心,锦澈是很专一痴情的男子,他喜欢上的人便是拼了性命都要相护的我十七岁的时候认识的锦澈,我见过他掉眼泪无助的样子,夏轻衣你根本就没有心,世人都知苏锦澈爱你爱到骨子里,他舍不得你受伤你流泪你委屈,他为你掉眼泪为你受伤,可你却嫌弃他厌恶他讨厌他。”
目光冷下来的苏锦澈声音冰冷:“说够了没有给我滚,谁允许你胡说八道的?”
轻衣笑出了声:“苏锦澈才不会喜欢我,他不过是拿我做为阻挡他桃花的借口,我跟他一起长大总是戏弄他,锦澈喜欢温柔听话的姑娘像我这样的他可驾驭不了。”
抿抿嘴的苏锦澈失落的轻笑了一声:“也只有你敢戏弄我了。”
文勒带着轻衣走进院子时轻衣拦住了文勒不明白的文勒问:“轻衣小姐怎么了?”
“既然佳人在怀何必约我赏月呢?我还是不要打扰你家世子殿下的桃花了。”轻衣扬起嘴角示意文勒去看,只见秦墨香搀扶着喝多的苏锦澈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秦墨香笑着给他脱衣服,苏锦澈将她按在床上亲吻着她的脖子:“轻衣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轻衣,求求你了轻衣不要对我这么冷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床上的秦墨香收起笑容默默的落泪:“锦澈我也喜欢你啊!”
一夜温存醒来的苏锦澈发现躺在身边的人并不是轻衣他懊恼的一拳打在床上,秦墨香被惊醒抱着被子不敢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