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死不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轻衣要杀你我就非杀你不可,就凭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陆勋搅动着剑苏昆逸疼的乱叫,轻衣身子一软被苏锦澈接住:“轻衣!她听不得这些声音的。”一阵头晕的轻衣被苏锦澈捂着耳朵。
明白的陆勋拔出剑架在他脖子上:“说为何要通敌叛国?是谁背后指使你给你了什么做交换那些证据在哪里?你要说了我给你个痛快你要不说应该是知道我多的是办法折磨你!”
苏昆逸是知道陆勋的残忍在他手上被折磨那是生不如死的:“我说我说,是天君用冥王之位与我做交易,证据就在我府上的书房暗道里,拿开画就能看到了,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夏轻衣盯上了,我知道栽在你手上的人被折磨的都生不如死,我但求一死不要折磨我。”
陆勋耻笑的狠狠踩着他的手:“知道就好算你老实,你要敢骗我的话我便杀你满门,让你北平王府上下都为你陪葬,死在我剑下也算是便宜你了!”他双手握住剑目光带着杀意刺穿了苏昆逸的脖子。
这一幕苏锦澈都看的觉得残忍,睁大眼睛的苏昆逸捂着脖子完全叫不出来,陆勋拔出剑踹开他收起来:“我只说不折磨你,没说让你死的舒服些,甭管医术多好,你也无力回天,耐耐你盯着他一时半会的他也死不了,等我们去找到证据给你传音你就给他痛快,刚才他一共伤了轻衣四剑该怎么做不需要我说吧?”
耐耐从剑里浮现出来点着头:“明白!”
摸摸她脑袋的陆勋满意的说:“真是个乖孩子,轻衣我们得抓紧过去找到证据了。”
捂着脑袋的轻衣晕的厉害,苏锦澈本来想说穿陆勋的身份奈何还是没有说出口:“她这样子怕是不行了。”
眯起眼的陆勋拽过轻衣掌心的黑烟飞进轻衣体内他抱起轻衣看了他一眼:“我说她可以她便是可以的,你受伤了自己回去处理,轻衣不劳你费心,耐耐看好他别让人截走了,轻衣可是要带着他的尸身回去复命的。”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的。”耐耐布下结界乖巧的待在里面。
没等苏锦澈再开口陆勋就抱着轻衣消失。
找到盒子的陆勋打开看了看确认了就是苏昆逸通敌叛国的证据,他取下面具给轻衣把脉皱着眉头输给她灵力:“你有寒症?我记得苏寒公主和妖族君上也是有寒症的,你害怕他们的惨叫是因为你的心病,你可是儿时见到过什么?”
头晕的轻衣迷迷糊糊的接过盒子:“阿爹是死在战场上的,我见到阿爹死时被折磨……”
“难怪,心病还须你自己解开我帮不了你的轻衣,你的寒症你自己要注意,别冻着也不能吃寒性的东西。”陆勋抱起轻衣跳上屋顶,轻衣靠在他怀中抓住他衣角:“君上有令若他真的叛国就灭满门。”
陆勋戴上面具轻轻放下她:“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捂住耳朵很快就好。”说完他跳了下去。
暗处的苏锦澈不放心轻衣一直在看着,他不得不承认比起心狠手辣苏锦澈根本不及陆勋的一半,没过多久整个王府哀嚎遍野血流成河,他的衣裳脸上都被溅了不少血,轻衣听话的捂着耳朵仍是害怕的发抖。
重新跳上屋顶的陆勋抚上她的后背声音放柔了不少:“召唤耐耐让她带着北平王的尸身随你去复命,轻衣我该走了。”
“现在就要走了吗?陆勋!”握住他手的轻衣强撑着难受和头晕望着他,心软的陆勋停下脚步拥住她:“未来的路你要靠自己走下去,我的子民需要我,郡王府也需要我,要是我迟迟不回宫城势必会杀了阿爹,我得去一趟妖族找妖族君上白夭夭了,轻衣听话我们还会再见的。”
回抱住他的轻衣不舍的松开手:“我相信你陆勋,你一定要活下去。”
吻吻她额头的陆勋站起来取下面具冲她一笑把面具留给了她:“你是我见过最与众不同的孩子我会活下去的,轻衣保重!”
白夭夭点着头看着棋谱:“所以你想跟我合作是么?”“君上未来可期值得我去和君上合作要是君上不愿意只能说我看错了人。”陆勋恭敬的看向她。
爽快答应的白夭夭站起身:“好我答应你只是不见得结局如你所愿,也许你会信错人。”
“只要君上答应就行,未来的日子再难过也不会有现在难过了,我不喜欢自己的命被别人捏着的感觉。”陆勋行礼退下时看到走来的千言聪那个时候的千言聪还只是个王爷。
树上的轻衣睡的香甜,陆勋飞上树搂住她的腰挤了上去,惊醒的轻衣见是他一阵欢喜:“怎么是你啊?”
陆勋扶着她坐在树上说:“妖族有难我需要兵马去救白夭夭,可是郡王府的兵权早就被宫城收回了,轻衣我需要你帮我。”
“你需要多少兵马?”轻衣看着陆勋她手中夏府的兵马只有五千,陆勋抿抿嘴道:“三万。”
犹豫了一下的轻衣从体内召唤出虎图腾的兵符给陆勋:“这是夏家的五千兵马,剩下的我来想办法你何时需要?”“明日午时天族就会向妖族开战了,我还需要你帮我引来追兵,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好处的。”陆勋接过兵符感激的说。
有些难办的轻衣还是答应了下来:“我要你保重以后你娶的人必须是温玉,事成之后我要魔族的灵杖。”
“真是该死我偏偏知道这东西在哪里,小东西学会跟我做交易了,你要的灵杖明日交兵之时我就可以给你。”其实灵杖就在郡王府那是曾经宫易交给他的。
凉亭里的苏锦澈下着棋,轻衣提着裙摆穿着他送的那套蓝色长裙,不巧的是苏锦澈今天穿的也是那套,轻衣坐到他身边拿起黑棋下了一颗苏锦澈撑着下巴慵懒的说:“怎么有雅兴来陪我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