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礼的玉玲默默的去为陆勋备衣服。
备好衣服的玉玲推开门想给陆勋换,轻衣接过衣服看到玉玲对陆勋的眼神不对:“你先下去吧我来就行。”
“怎么敢劳烦轻衣小姐亲自动手?”陆勋本能的后退了一步,轻衣放下衣服伸手就去扒了陆勋的衣裳:“还不是怕下人怠慢了你,别动,不然你就跟刚才那人一个下场!”
咽咽口水的陆勋冲她无奈又强忍着动手的冲动挤出一个笑脸来咬牙切齿的说:“好,那就有劳轻衣小姐了。”
给他换着衣裳的轻衣故意勒紧腰带,陆勋闷哼一声尴尬的偷偷松了松,偷笑的轻衣假装不知道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太紧了?”“没...没有正好正好。”陆勋这才注意到她给自己选的两件内衫是白色而外袍则是黑色是用金丝绣的龙,这是冥界的皇室图腾。
“你这衣服应该不是特地为我准备的吧?”陆勋很好奇她一个未婚女子怎么会有男子的衣服。
她点着头没有反驳:“当然不是特地为了准备的了,这是苏锦澈的衣裳,他跟你的体型差不多所以你应该也能穿得,他时常在我这里小住几日躲着君上和他的阿爹阿娘,特地吩咐给他备着几套衣裳,这套他并没有来得及穿。”跪下给他系上玉佩的轻衣拍拍尘土站起身。
陆勋看她如此娴熟以为她经常给苏锦澈换衣裳虽然没有听过她的名字但苏锦澈的名字倒是听过不少:“那你也是这样服侍他更衣的?”
白了他一眼的轻衣轻哼:“他不过一个小小世子怎配得上我亲自替他更衣?从前我在君上身边服侍过。”
“不好了小姐……世子殿下来了....”玉玲急匆匆的闯进来,轻衣一下慌了神跑到门口一把将门关上了:“不能这么倒霉吧,这怎么办....”她急的转了两圈拉着陆勋把他往衣柜塞:“你躲在这里不许出声,我打发他离开。”
不乐意的陆勋推推搡搡的:“哎刚才不是还瞧不上吗?怎么人来了还让我躲着?”
轻衣一脚把他踹了进去气的捏捏拳头:“给我老实待着,不然我就撕了你。”她正关上柜子的时候苏锦澈拉开了门:“这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还躲在房里是不是太冷了?”
伸出手的轻衣急忙说:“别过来啊,你站那儿就好了,有什么事赶紧说。”
低头一笑的苏锦澈走了过去:“玉玲你先出去我想跟你们家小姐单独说说话。”“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不是才离开没有几日又来做什么我是出来为君上办事的。”轻衣立马躲开他。
苏锦澈舔舔嘴角好笑的坐下来:“见你不在宫里也不在夏府就知道你一定在这,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不行吗?”
“打住!我不想你啊,你看也看了说也说了该走了吧?”轻衣坐在床榻上刻意离他远远的。
柜子里的陆勋悄悄打开了个缝隙看的是一清二楚,站起来的苏锦澈走到床边轻衣麻溜的想爬上去被苏锦澈抓住脚踝:“是谁说喜欢我对我心生爱慕的?这个时候轻衣就反脸了?”他戏虐的从后一把抱住她不让她逃。
吓坏的轻衣叫了起来:“苏锦澈你干嘛?放开我你放开我。”含住她耳垂的苏锦澈扒着自己衣服声音低沉了几分:“别动!”
轻衣吓的不轻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苏锦澈你滚蛋。”她钻了空子想跑被苏锦澈抓住按在床上强行吻上她的脖子:“是么?你忘了你说要等到婚嫁之时做我的世子妃?求我勾引我的时候不是做的很好吗?”他扯掉了轻衣的外袍。
想出来的陆勋又怕轻衣骂他正犹豫的时候轻衣带着哭腔双手抵在胸前:“锦澈别这样我害怕我害怕锦澈。”
一下心软的苏锦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衣红着眼眶的样子着实令人心疼她瑟缩在床角捂着胸口望着他,苏锦澈擦了擦嘴角的唾液:“无趣先前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你也只有利用我的时候才会对我笑一笑主动抱一抱,你主动吻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
“你那么多妾室哪里还缺我一人?我们只是交易并无其他,你还想怎样?”轻衣抱着身体掉着眼泪。
捏住她脸颊的苏锦澈耻笑两声:“我想怎样我能怎样!我们之间真的只有交易和利用?我对你的心意你当真不明白?”
她慌张不安的掉泪却有很倔强:“是!你的什么心意?你只会花天酒地不学无术,谁人不知世子殿下是个玩弄的女人的浪荡子?你喜欢我不过是看上了这张脸。”
好笑的苏锦澈站了起来点着头:“也对我想要你那轻衣小姐是不是也能乖乖的?”
“你滚蛋你无耻,我是君上的人你岂敢动我苏锦澈你简直目无王法!”轻衣气的捏紧裙摆垂下眸子抹了把眼泪。
苏锦澈笑了起来:“我不敢?我是代王之子有什么不敢的?君上疼你宠你惜你又如何,只要我想要你那就得归我,你最好向从前那样乖乖的听话我一定不会让你受欺负了。”他说完冷漠的转身走了出去。
轻衣怒不可遏的把枕头被子全扔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来人来人呐,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扔了换新的来!”
玉玲着急的进来抱着被子和枕榻:“小姐别生气了,世子殿下已经走了,平日里世子殿下对小姐也算不错的。”“你还敢提他,滚,滚出去以后他来一次就赶他一次不许他进来。”轻衣捂着胸口小脸气的通红。
“是是是奴婢说错话了,奴婢这就出去。”玉玲害怕的抱着东西出去了。
陆勋随手捡起她的衣服给她披上:“这就是苏锦澈?你怎么与这样的人做了交易?不过是什么交易他说你利用他与他亲近?轻衣小姐该不会对谁都说心生爱慕吧?倘若真的心生爱慕又怎么会那样对他?”
气头上的轻衣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自己挑了件外袍整理好仪容:“说完没有?他是代王独子与之亲近受益颇多,只是没想到近些年他越发的放肆大胆了。”
不理解的陆勋给她倒上茶让她冷静:“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个千金小姐要权势做什么安安静静的做你的小姐不就好了?这又是兵权又是地位的折腾算计你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