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抱起琵琶取下戒指坐下来:“曲有误周郎顾,苏云斯的那把琵琶怎能和这个比,母妃最爱琵琶从小就教我,琵琶声轻快却不如古琴渊源深厚,可当初母妃就是一手琵琶弹的好赢得父君的心。”她神色落寞的弹起了琵琶,千言聪望着她却不知道她心绪不宁。
千言聪再听她弹却没有了昔日的欢快:“夫人弹的像是没有了往日欢快。”
她拨弄了下弦轻笑两声:“儿时才爱弹一些欢快的曲子,年岁增长便不爱了,曾经期待有朝一日我也能像父君一样做个受人敬仰的帝君,后来才知道这帝君也不是人人能做的。”
“只愿夫人能依靠在我身边,只要夫人愿意我就永远是夫人的依靠,我会爱护夫人疼惜孩子也会做好一个帝君该做的。”千言聪坐在她身边轻轻将她搂入怀中。
不耐烦苏寒翻着书:“你又来干什么,知道我不待见你还要来?”
南庆宇面容憔悴了点显得很疲倦但他依旧风姿绰越:“你是我夫人,我自然来请夫人回去还望夫人原谅为夫随为夫回去。”
苏寒看着书头也不抬:“你就不怕我哪日睡在你身侧杀了你?”“夫人一心挂念夭夭,我亦是只可惜我无颜见她,夫人这些年身在魔族我便时刻想着夫人,我知道夫人不信我,那日之事我从未对夫人有过二心,就算知道夫人想杀我也并无还手之心,夫人请回去吧。”南庆宇垂着眸子这些年他亲自来了很多次又派人来,可是苏寒不为所动待在魔族和妖族。
“上神大人心心念念南夫人何必再耿耿于怀不如原谅上神大人吧。”宫洛洛端着冰甜羹和一些吃食走进来弯腰行礼走到苏寒身边。
放下书的苏寒看向她:“侧妃娘娘怎么来了大晚上的。”
宫洛洛放下吃的说:“白日里看南夫人馋冰甜羹所以瞒着慕涵亲手做了送些来,只是担心南夫人的身子怕南夫人贪食所以亲自盯着怕南夫人多吃,不巧看到了上神大人。”
“侧妃娘娘好歹也是出身贵族,怎得还自己亲手做这些。”苏寒一边是着一边拿过来吃,宫洛洛看了眼南庆宇笑了笑:“嫔妾哪里比得上南夫人呢?上神大人这般痴心,嫔妾可没有这个福分与心爱的人白头偕老。”
南庆宇略微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多谢二夫人替本上神说话。”
笑笑的宫洛洛见苏寒一口一口吃的停不下来连忙去夺:“好啦好啦,不能多吃了,过几日嫔妾再给南夫人做,还是先应下上神大人吧,嫔妾告退了。”宫洛洛拿着她吃了一半的冰甜羹行礼退下去了。
“我饿了。”白十七踹了脚榻上的千慕涵,看着棋谱的千慕涵被踹疼了:“饿了找我干嘛,自个去找吃的,来人煮点夜宵来,去看看两位公主睡下了没有,没有的话也送点过去,再给子夜和凡生也送点。”
侍女弯腰行礼退下去给他们做夜宵了,白十七躺在榻上吃着橘子:“一说吃夜宵就都得送份过去,也是麻烦。”
千慕涵胳膊搭在枕榻上白了他一眼:“免得说我们魔族亏待你妖族皇子公主,既然要吃那多备几份又何妨还不是因为你多事。”
白十七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我晚膳也还没吃多少我这不正长身体嘛。”
“你都三百岁了再有两百岁就成年了,一事无成十七啊,你将来是要做妖王的,继承大统收收你的玩心别再胡闹。”千慕涵看了他一眼,白十七翻个白眼:“你以为我像你啊,我背靠的是父君和母妃,有父君和母妃在我和晚晚什么都不用担心,魔族一日不得安定你这个皇子啊就时刻得堤防着。”
脸色一变的千慕涵盯着他:“魔族不得安宁那是从前,如今母亲醒来帝后和睦,十七你是妖族皇子妖族魔族交好,以后这话不要乱说。”
识趣的白十七也知道说错了话:“知道了以后不会乱说了,夜宵到了,来吃吧,这虾仁炖锅闻着就香,对了你那有副镯子我挺喜欢的,记得是冥王赏赐的吧,给我呗。”
穿上鞋的千慕涵走到桌前坐下:“你喜欢就拿去吧,我戴这个挺好的,三叔送的。”他手腕上戴着个黑色的细镯子,黑的找不出一丝其他的色泽来,镯子只有小拇指粗细,又用金块融了之后固定在镯子边缘雕刻着九尾狐,更显着英气勃勃好看的很。
“别反悔就行,吃吧吃吧,你们都退下这里不用伺候。”白十七得了宝贝欣喜若狂。
踩在水上的白晚晚周身泛着绿光脱下外衣踩水舞起,江舒婉和白真笑望着她:“不愧是狐族女儿爱跳舞玩弄音律,只是这舞仍是不如夭夭半分好看。”
一舞完的白晚晚穿好衣服跪下说:“女儿惭愧怎能和姑姑比呢?一直听闻姑姑舞姿曼妙身段轻盈未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