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抚着琴抬头看到了白真停了下来:“你来啦,来人拿些糕点再备些牛乳上来,阿真不爱喝茶倒是喜欢牛乳。”
白真看起来并没有往日欢快只是安静的坐在她身边,苏寒疑惑的问:“怎么了?为何你今日沉默不语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不如你说出来我看能否替你一起想办法。”
他轻轻握住苏寒的手:“苏寒,可以抱抱我吗?我很难过。”
莞尔一笑的苏寒伸出手拥住了他:“阿真从不会这样的。”白真紧紧的抱住她浑身在发抖声音哽咽着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想要娶你为妻和你一起生活,但是我好像错了,我想护着最在乎的好友结果发现我无能为力,甚至我一步一步的害了她。”
轻轻拍着他后背的苏寒不由伤感:“阿真的心意我都知道,我想你的朋友要是也能明白你的心意是不会怪你的,你不是有意为之。”
“我很难过甚至是后悔,我不该那样对她可我只是希望她脱离皇室的身份不要活的那么压抑卑微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但她每一次都是为了我甚至我都觉得她是为我而生的,我愧对她这违背了我的初衷。”白真自责又内疚。
苏寒靠在他肩上抱着他说:“有些人干净的令人心疼,也许你的好友也是这样的人,你会觉得愧疚于他,说不定他正庆幸可以帮你和你并肩而行呢?阿真,如果那个人值得那就去信他。”
白真躺在她怀里掉着眼泪,苏寒抱着他任由他发泄情绪,走来的苏云斯身后侍女还端着吃食和牛乳他看到了默默的让人轻轻放下又看向了苏寒,微微摇头的苏寒示意苏云斯先走。
“都是我的错,我以为可以护她安好哪知一直是她在为我负罪前行。”白真泣不成声。
屋顶上的江舒婉默默的在严府结印防止外人撞见和闯入,她不知的是范旭泽跟着她。
听着屋里一片欢声笑语江舒婉的心不为所动她虽持剑但却没有半分威严仍是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干净的出奇。
跳下屋顶的江舒婉站在院子里把玩着手中的剑直到侍从们看见了她:“郡主?快去通知公子和小姐,郡主驾到。”
江舒婉随便的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侍从们急忙端茶倒水,她把剑放在一旁不急不忙的端起茶杯喝着茶,匆匆赶来的严家兄妹跪在地上给她行礼:“草民惶恐,不知郡主深夜驾到有何旨意。”
她声音无比温柔好听:“全府的人都在这里了吗?把府上人都叫来吧。”
严家小姐一愣还是按着她说的去做了,严家上下几十口人纷纷跪在院子里殊不知接下来的是灭门之祸。
喝完茶的江舒婉看向严家公子:“本郡主今日奉旨前来的,听闻公子和小姐勾结外族意图陷害范家通敌叛国可有此事?”
“郡主明察,草民不过一介商人怎么有天大的胆子去做这些事情。”严家兄妹慌张的磕头不起江舒婉倒也没想继续问下去而是拿起剑当着他们二人的面杀了几个侍从:“若本郡主今日来是奉旨屠你满门呢?你是受着还是反抗?”
见事情败露躲不过去的严家公子把他妹妹拽在身后唤出剑:“草民无意反抗,还请郡主宽厚放过家妹,郡主一向和家妹关系不错的。”
江舒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抱歉,严家上下几十口人一个都不能留,本郡主不允许有人试图挑战皇权背弃主上,你明白吗?”话音刚落严家公子持剑袭来,江舒婉微微一笑似乎在笑他不自量力。
她手中的蓝光令众人都无法动弹,江舒婉走到严家公子面前弯腰行了个礼:“本郡主说了绝不放过,所以你们都得死!”顷刻间血洗严家她没有耗费太多时间,收起剑的江舒婉身上竟然没有沾染丝毫的血迹,她抹去了自己在严家的气息跳上屋顶解除了封印。
望着院子里的几十具尸体江舒婉跪下磕了个头站起来:“我无意杀人,只怪你们野心太大想要伤害旭泽和妖族,唉!”
范旭泽看的有些呆了,她明明是来杀人的可给人感觉却是像那些人自愿了断的,她太过温柔就连杀人都没有半分的威严可怕,江舒婉披上斗篷快速的离开。
第二日严家被屠满门之事人尽皆知了,白清和白宁对此事像是早已经知道故意拦下了彻查此事的状书这件事也就没人再敢提了。
很快江舒婉的阿爹和弟弟也回来,侯王府前江舒婉弯腰行礼:“女儿恭迎阿爹回府。”
江晚对他这个女儿最是疼爱的:“快起来快起来,等会啊奉旨入宫你和清封好好打扮打扮姐弟两说说话叙叙旧待会随阿爹一起去。”
“是!”江舒婉拉过江清封往寝殿去:“一路上可还好吗?”“阿姐,都好,只是听说阿姐老是病着弟弟很担心,身子可有好点?”江清封年纪虽小可那张脸却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