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想到了什么从袖中拿出一枚精致的簪子递给白真:“这枚玉簪我见舒婉郡主挺喜欢的所以擅自作主向阿姐求来的,你等会遇到舒婉郡主就拿去送给她。”
接过来的白真笑嘻嘻的点头:“正好我约了舒婉喝茶下棋,那我替舒婉谢谢姐姐了。”
看着他一蹦一跳的走远白清和白宁无奈的笑笑又各自忙着各自的了。
凉亭里江舒婉已经等候多时了见他来了起身行礼:“殿下!”白真从怀里拿出玉簪小心翼翼的替她戴上:“二姐说你一定喜欢嘱咐我给你,跟你很配啊,难怪你喜欢的。”
江舒婉想要摘下还给他:“使不得,这是大公主的东西舒婉不敢。”
“拿着这是我的意思,你戴着好看,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再寻些珍贵好看的给你,在我这里没有什么规矩身份之分,舒婉,范旭泽那小子怎么还没有来?”白真拉着她坐下来。
拘谨坐下的江舒婉让他先落子:“旭泽说他不想同殿下和我玩。”
纳闷的白真狐疑的问:“为什么不愿同你我玩啊?我又没欺负他。”“他说殿下与我的身份都要高他,次次见我门都得行礼言语上还不能冒犯了着实玩的费劲,和其他公子一起玩都是其他公子给他行礼的。”江舒婉看了下棋盘拿起一颗白子落下。
“我都说过了无须行礼的啊,我们之间守着这些规矩多累啊。”白真吃着葡萄研究着怎么下这一步。
江舒婉微微一笑道:“君臣有别,殿下尊贵怎敢放肆呢?就算是这样那也有尊卑的道理,殿下何苦为难我们,若是殿下还好可旁人看见就该受罚了,旭泽与我还有殿下自由相识,关系再好那殿下也是君。”
无奈的白真耸耸肩:“你呀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舒婉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有我在一人就会护着侯王府和范府的。”
她眼睛恍然间明亮起来起身叩谢:“舒婉先谢过殿下了。”
白真忙扶起她坐下来:“你这是干嘛啊,舒婉你我相识已久,自有记忆来就是你陪在我身侧等你来日成婚时我定求父君将你风光下嫁。”
垂下眸子的江舒婉自顾自的落了棋说:“舒婉婚约尚有阿爹做主,自古男婚女嫁都是由大人操办的,女子无权过问,舒婉只愿未来的夫君品行端正既然不能是心爱之人那相敬如宾草草一生也就罢了。”
“那怎么能行,舒婉若你以后有了心爱之人尽管告诉我,就算绑我也把他绑来娶你,舒婉值得世上最好的男子来疼惜,怎能与不爱的人草草一生相敬如宾呢?”白真不满的说出了口。
江舒婉随后就笑了起来:“怎敢劳烦殿下。”
他撇撇嘴撑着下巴望着江舒婉:“不会舒婉是最温柔的姑娘了,这样的姑娘就该被捧在手心里疼惜的,舒婉,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愣了一下的江舒婉被他这样盯着一下就脸红到耳根了:“两心相许,无关尊卑,这便是舒婉心之所想。”
笑起来的白真伸手替她捋捋长发:“你会心想事成的,我的舒婉定会寻的一人两心相许。”
白真离她很近,近到能闻见她身上的气息白真看到她的一点朱唇软软的让他有些克制不住想尝一尝是不是和她人一样香甜,他情不自禁的握住她脖子将她拉近,江舒婉抬起眸子震惊的对上他眸子睁的大大的。
“你们....凑那么近干什么?”年少的范旭泽意气风发年少有为一人撑起整个范府,向来和白真江舒婉交好。
慌忙垂下眸子的江舒婉脸通红,白真鄙夷的弯着身子看过去:“你不是不来了吗?”
范旭泽叹口气行礼说:“我是怕令舒婉郡主白等一场,谁知道殿下来的挺早,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殿下和舒婉郡主了吗?”
坐回原位的白真翻个白眼:“胡说什么,来了就赶紧落座,棋都快下完一局了。”走过去看了看的范旭泽皱皱眉说:“这局殿下要输啊,舒婉郡主棋艺高超殿下赢不了的。”
“所以你赶紧看看啊,还在那里说风凉话快看看看看,我该怎么走?”白真一把拉他坐下来眨眼问。
摇摇头的范旭泽着实为难:“这....殿下岂不是为难于我了,我和舒婉郡主下棋就没有赢过的怎么帮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