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笑的抬起眸子说:“兄长,是人都会变得何况我死过一次,我是被封的公主不是依仗你成为的公主,按位分算的话,是与夫人平起平坐的公主,就算他们不知难道兄长和夫人也不知这事吗?更何况我有公主的符印在身是盘古大帝亲封的公主,话我只说一次,不要试图打夭夭的主意不然我难保这六界是否还能安宁。”
“你!苏寒,你怎么能这样说伤你哥哥的心他可是一心疼爱你的哥哥,我们没想算计夭夭相反我们是为她好。”沉璧气的站不稳。
苏寒翘起了二郎腿放下茶杯:“是么?这样最好不过了,希望兄长不要违背夭夭的心意无论她想做什么都随她去,我永远会无条件的支持她站在她一边。”
苏云斯拽着千言聪躲了起来:“苏寒来找夭夭了本君怀疑夭夭用什么控制了苏寒。”
千言聪满脸都写着不可理喻:“夫人的确是会控制术但控制不了一个神,此法只能控制妖魔鬼怪和凡人,本君还没说你那妹妹控制了本君夫人你倒好来这里胡说八道了。”
“是真的,本君妹妹一向怯懦乖巧,不可能性子变化这么大的,你自己看看。”苏云斯捂着他的嘴此时还没有苏寒的影子。
白夭夭一挥手一把琴显现在石头上她跪坐在石头面前在检查什么,一声悦耳好听的女声从树上传来:“涵笙!”苏寒荡着双腿笑嘻嘻的望着白夭夭,她抬起头对上苏寒的眸子:“你在那上面干什么?小心别摔了。”
眼珠一动的苏寒身体往前一倾摇摇欲坠白夭夭忙起身飞过去苏寒趁机落下来她揽过苏寒的腰接住了她,苏寒翻身将她压在地上跪坐在她身上磕到头的白夭夭捂着脑袋揉了揉:“你干嘛?”
她语气有些不悦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想要去推开苏寒,捧着脸的苏寒就是不放开:“我来找你啊什么干嘛。”
“你给我起来,别压着我,真当自己是个男的了?轻薄。”白夭夭说罢伸手去推被她握住了手腕苏寒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总是我主动亲你今天你主动一次好不好?涵笙。”
千言聪一脸嫌弃的拿开苏云斯的手:“你妹妹是脑子有什么问题?还是有别的爱好。”
苏云斯不满的说:“你妹才脑子有问题。”
他不屑的双手环抱在胸前:“苏寒当着我们大家面亲本君夫人你是没看见吗?”这样一说苏云斯也确实想起来了:“好像是,难不成苏寒真的是喜欢夭夭?不大可能,她们两个站在一起就像照镜子一样谁会爱上和自己一样的人。”
白夭夭喉咙蠕动了一下:“我为什么要亲你让开让开。”她不耐烦的想抽回手,苏寒猛的靠近她的脸,白夭夭吓的本能后退但双腿被她坐的死死的,苏寒委屈的装可怜:“亲我一下嘛我都亲你那么多次了,主动一下会死啊。”
无奈的白夭夭叹口气主动的捂住她脑袋吻上她的唇,苏寒仿佛像得到糖的孩子开心的搂住了她的腰。
气的千言聪想过去被苏云斯拉住:“冷静冷静你不觉得奇怪嘛?为什么苏寒让夭夭亲她又为什么需要她亲?”
忽然苏寒捂住了脖子疼的喘不上气,白夭夭吓的扶住她:“苏寒?苏寒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的脖子和胸口像火烧一样疼,好疼啊~”苏寒摔在地上疼的蜷缩起身体,白夭夭站了起来束手无策:“我受伤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受的伤会十倍百倍的加还在我身上,涵笙我好疼好疼,疼的受不了,杀了我杀了我我受不了了。”苏寒脖子和胸口处隐约有着和她一样的伤口,白夭夭吓的后退了两步拿出匕首将茶杯中的茶全部倒掉:“你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
她一咬牙把匕首刺进心口处,苏寒疼的更厉害了:“你做什么你做什么?”
千言聪忍不住:“夫人,夫人!”苏云斯拽住千言聪捂住他嘴:“死不了,本君还担心苏寒呢你闭嘴别吵。”
白夭夭脚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拔出匕首把血滴在茶杯里,不是所有人放了心头血都能安然无恙的,心头血是最消耗灵力和修为的,等血滴了茶杯的一半白夭夭忙封住了穴位止血强撑着身体扶住苏寒:“快喝,喝了就不疼了。”
可是疼的失去理智的苏寒完全听不进去白夭夭犹豫了几秒喝了杯里的血对上她的嘴喂她喝了下去,半杯心头血下去苏寒渐渐的恢复了神识伤口也褪了下去,白夭夭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也顺便帮她擦掉嘴边的血,她胸口的伤暂时是无法愈合的,她一挥手将自己的衣服和苏寒的衣服都换了身扶她靠在石头上。
“到底你是什么人?”白夭夭看了她几眼手抚上琴弹着清心的曲子等苏寒醒来。
等苏寒醒来的时候白夭夭已经弹了很久了苏寒坐起来趴在她肩上:“你弹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有名字嘛?”
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在弹:“这曲子你听过的只是忘记了,哥哥弹过给你听,这曲子是当年父亲为母亲作的曲,会这首曲子的人死的只剩下我和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