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慢悠悠的坐下来:“言聪,北冥垣的神器有化丹的作用,你想让宫澄岚死在他剑下就别浪费宫澄岚的内丹,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我从未阻拦过你。”
宫澄岚气坏了:“你这个恶毒的贱人我哥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定是你怂恿言聪的,做为他姐姐你竟然厚颜无耻的和弟弟苟且,不知妖族知道自己忠心的君上是如此荒唐。”
没等白夭夭想要动手千言聪拿过她的紫电狠狠的抽打在她身上情绪格外激动,白夭夭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握住了他的手:“言聪,你不能被扰乱心智,从前你从来不会被任何人扰乱心智的冷静下来。”
紫电脱手回到她手腕上千言聪闭上眼身体一软被她抱住:“我忍不了谁欺辱你,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没事。”白夭夭看了眼李世和林夏,他们两个立马反应过来搀扶住千言聪让他坐下来。
白夭夭走到宫澄岚身边居高临下望着被紫电抽伤疼的脸色苍白的她:“宫澄岚,你没命告诉你哥哥的,所以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死,我没有教唆言聪利用你,只能怪你愚蠢送上门来。”
宫澄岚好歹也是位公主自然骄傲:“呵没有教唆他?我这样爱他如果他说一句,别说北冥垣的命魔族甚至可以为他去抵抗神族,言聪,我对你的爱你以为是假的?纵使我再嚣张跋扈我也知道什么是从一而终。”
千言聪对她厌恶至极不想多看她一眼:“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此生挚爱是夭夭。”
心碎的宫澄岚泪流满面的跪倒在地上:“都是我的错,怪我误信良人爱错了人,你们是会遭到报应的,我宫澄岚骄傲一生只爱过千言聪你一个人,是我以为你真诚相待,真是可笑。”
“现在你知道了真相,宫澄岚,你是公主本该给你一个最尊严的死法,奈何你对于我来说还有用所以我没办法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千言聪站起来想取她内丹。
白夭夭拦住他的手目光柔和了几秒:“我不愿你的手沾染血腥,言聪的手很好看是用来抚琴而不是杀人的。”她手中蓝光掐住宫澄岚的脖子挣扎的宫澄岚拼命想挣脱,无奈内丹离体她疼的浑身像要被撕裂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摆布。
等她走后千言聪神色失落的离开了房间林夏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跟了上去:“王爷怎么了?”
千言聪的目光放在白夭夭房间那边:“一直都是她疼我宠我,她说我琴抚的极好箭也练的极好,我的手好看不能用来杀人,她却不知我是不爱杀人可我愿意为她持剑,我可以为她和妖族奋不顾身再穿盔甲上战场杀敌,我不怕死,只怕与她分离。”
“我才明白李世为什么说王爷值得效忠,王爷性子温和但容不得外人伤害身边人,王爷有情有义只知护短,跟在王爷身边很安心,世人皆知王爷的荒唐却不知王爷聪明过人那些荒唐不过是装给世人看的,后来李世告诉了我王爷的身世我翻阅历史去了解凡人时的王爷是什么样子,白衣少年看似玩世不恭心肠极好,为了保护香凝公主再喜欢千涵笙也是娶了她,王爷一生爱护千涵笙甚至临死惦念的也是千涵笙,若林夏没有猜错的话千涵笙就是君上吧。”林夏每一句话都是刺痛他的心和惊起他的往事。
他端起桌上的酒自己倒着:“你对我有多少了解,不过是从书上和李世口中得知的,不过有一件事你说对了,涵笙就是夭夭。”
慌忙跪下来的林夏看出他语气不对:“王爷恕罪不过是林夏心直口快妄言罢了,可书里写着峻王之子天生顽劣却自小与宁王之女千涵笙交好世子最爱抚琴年幼时常常一身白衣,远远望去面容较好,可自从千涵笙成为太子妃后白衣少年从此不见只剩下为护太子妃的世子千言聪,琴落剑起明明是最不爱打仗之人,却为太子妃弃了最爱的琴持了剑一身玄衣杀人不眨眼冷漠无情。”
“住口,谁准许你说下去的,不许再说了我警告你别以为你对我的过去有几分了解就满嘴胡言乱语。”千言聪才炼化宫澄岚的内丹体力有些不支一动怒就更是弱了几分。
林夏惶恐又不忍心:“我不过是说了一遍书上对王爷的事迹为何王爷如此气恼,王爷心里眼里都只有君上,可君上何时看过王爷一眼,就连那腹中之子.....”
千言聪气的扬起手林夏吓的紧闭双眼,他还是没忍心动手打下去:“够了我不想再听,林夏爱一个人不是为了占有她,是为了看着她过的更好走的更远,她是君我是臣所以我甘愿臣服去辅佐她陪她从公主到妖君。”
“你的侍女所言不无道理为何恼怒,是我一直忽略你才与你分离。”白夭夭换了身衣服走了出去看着地上跪着的林夏嘴角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