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从前的话,白夭夭看着明夜的眼神多了丝无可奈何:“见过的,只是你忘记了我们的过去。”
明夜亲昵的吻上她脖子:“你能告诉我吗?夭夭,这种感觉很难受。”摸着他短发的白夭夭闭上眼:“阿夜,我很想你记起又想着你永不记起,我们错过太多了,我害怕了,我怕和你再生变故。”
他似乎是动了情搂住她的腰,手搭在她白皙的腿上,白夭夭贪恋着他的温柔。
“对你我总是讨厌不起来,夭夭,留在我身边吧,我害怕孤独,害怕没有你。”明夜说完这话白夭夭一下惊醒推开了他。
眼神慌张的白夭夭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露出难过的神色:“阿夜....我....我累了……”
明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抱你去休息。”“从前你也对我说过你害怕孤独,阿夜,你还是没有变从前有多高傲现在也是一样。”她拒绝了他伸出的手跳下桌子。
望着她的明夜拽住了她胳膊:“你口中的我到底是什么人?而你又是什么人?”
“你遗忘的人,阿夜,不管发生什么我只愿我们能好好的在一起。”白夭夭头疼的抽出胳膊进了房间。
白真看着郁郁寡欢的白夭夭忍不住的开口了:“听说人间的灯会很好玩,要不我带你去玩玩散散心好吗?”
白夭夭半天才回过神来:“啊?我不太想去三哥。”“我也很久没有玩了,就当是陪陪哥哥好不好?”白真是真的很怕她想不开一直这样下去。
撇撇嘴的白夭夭站了起来说:“哥哥想去做妹妹的就听从哥哥的话就是了。”
“那你换身衣服,梳洗梳洗我们就出发好不好?”白真哄着她让她去换了衣服,白夭夭挥挥手叫来侍女。
侍女弯腰行礼道:“五公主!”
她看了白真一眼道:“回寝殿梳洗换衣去吧。”“喏!”侍女搀扶着她往寝殿去。
换好衣服的白夭夭一身灰色素衣,长发微微盘起披在身后,一只白玉簪子朴素又温婉动人,比起在南庆宇身边的俏皮,她这一身显得很温柔。
在边界等她的白真一抬头看到这样的她着实眼前一亮了,她美的太干净,令人无法讨厌,越是干净到不染尘埃的人越是可怕但白夭夭显然就不是会让人害怕的女子。
“怎么现在穿这样的衣裙了?你一个公主穿成这样未免太朴素了让别人看了贻笑大方的。”白真其实觉得她这样穿更温柔,但他希望白夭夭还是和以前一样顽皮可爱。
白夭夭手中拿着一支白玉短笛:“有吗我觉得挺好的,在人间穿那么招摇会引起注意的,万一招来猎妖师就不太好了。”
点了点头的白真觉得有道理:“也是走吧等会灯火就开始了。”
伍洲心血来潮非要拉着南庆宇来人间看灯会,他要是早知道白夭夭也来了,估计会后悔死的。
买来灯笼的白真把灯笼递给她:“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了吗?”
“三哥还将我当成年少无知的小孩子了么?这样的东西只有小孩子才喜欢,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吧,我饿了。”白夭夭转着玉笛扬起嘴角。
人群里传来求救声和慌乱声,白真想拉着她躲开,白夭夭毫不犹豫的跑上去了。
同样听到的南庆宇和伍洲也赶了过去。
一个人被火烧着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火势蔓延越来越大,似乎是灯笼引起的,白夭夭握着笛子伸出手蓝光围绕着她拖着湖水浇在男人身上。
“有妖?”伍洲嗅出她身上的妖气,而这气息是南庆宇最熟悉不过的了。
白真拽住她手腕很是生气:“你做什么夭夭?你疯了?”“救人啊,火势蔓延越来越大我不能见死不救。”她挥开白真的手固执的施法将湖水引来浇灭了大火。
南庆宇一跃而上站在屋顶上果不其然就是白夭夭和白真。
然而她浇灭了大火人们不但没有感激更是恐慌又愤怒的盯着她和白真:“原来她是妖肯定是她引来的大火,妖怪。”
“不是我....”白夭夭被人群围住,人们往她身上扔着东西,伍洲啧啧感叹:“真是可怜的啊。”
此时的南庆宇心疼又愤怒:“凡人接受不了妖,可这不是妖的错。”
白夭夭摔在地上捏紧裙摆,她心中的妖性被激起眸子变成红色:“妖?既然说我是妖那我就是好了。”她站起身抬起眸子,白真被人群挤开感受到她身上浓烈的妖气慌了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