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昌王欣喜若狂的把两张藏金图拼在一起,指着地图问李钥,“老四,你看这是哪里?”
“父王这好像是南疆城,你看这是青脉山,这青脉河。”李钥仔细的辨认着模糊不清的地图。
“怪不得安楚侯迟迟不把金砖取出来,原来这金砖就在我南疆城,哈哈哈。”庆昌王仰天大笑,找了多年的边暨藏金图终于找到了。
“父王,你说边暨怎么把金砖运到南疆去的?”李钥对边暨知之甚少,只是不断听父兄们提起,他对边暨充满了好奇。
藏金图到手,庆昌王也揭开了陈年往事,“当年我、李车、还有边暨等人歃血为盟,要起兵推翻当今的皇上,令立朝纲。我驻守南疆出人,边暨有金矿出金子,李车负责联络各地的官员,凡愿意出钱出力者都记录在一本花名册上。”
“朝廷察觉我等的意图,派南宫弗去楚灵州驻防,牵制边暨,守住朝廷的金矿。后来翰林院大学士鲁子炬上书朝廷参我、李车图谋不轨,幸亏奏章被及时拦截。为了灭口,李车唆使鲁子炬的学生宋令昭诬陷他著书蛊惑文人对抗朝廷,并借兵杀光了鲁氏家族,还有知晓此事的宋氏一家,因为鲁姓和白姓是姻亲,所以白氏一族也被灭了门,这几个家族到现在还是朝廷的反臣。”
“我和南宫弗是宿敌,那白氏的长子又南宫弗的下属,为了不留后患,我就取了南宫弗飞人头。其实没有鲁子炬事件,我迟早也会除掉他的,谁让那个贱人害我失掉了到手的太子位,要不然现在的天下就是我的。”
想到痛失的皇位,庆昌王头顶上的火就着了起来。
“父王,南疆城那么大,怎么才能找到那些金砖?”李钥更关心的是边暨金砖的下落。
“边暨曾经帮我修建过南疆王府、城墙,还有那二百里的南疆练兵场,传信给你兄长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必须找到金砖。”庆昌王看着藏金图,仿佛看到南疆城的城墙变成了金砖,南疆王府变成了金碧辉煌的金山。
“是,父王。”李钥把藏金图牢牢记在了心里,他有自己的打算。
“还有,安楚侯府丢失藏金图的事定会走漏消息,王府里的防卫要更加细致周全,不知道有多少鱼食自动送上门来呢。”庆昌王笑的很怪异。
南宫科私藏藏金图这么多年,不会善罢甘休的。
“孩儿谨遵父命,璠玙怎么办?”
“她醒了吗?”提到任性的女儿,庆昌王也有些头疼。
“她被送回来的时候昏睡不醒,现在醒了,我派人看着她呢。”
“带我去看看,这孩子被宠坏了,恣意妄为差点误了我的大事。我养了她二十年了,她必须对我有回报。”庆昌王说着收好藏金图,和李钥一起出了书房。